睛看着眼前的大男孩,他也同样一瞬不瞬地看着她。四周的空气仿佛变成了一块崩得很紧很脆的大玻璃,两个人轻微的呼吸声都能擦出清晰的回音。
映入舒眉眼中的是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,但是那两道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的眼神,以及那一个温柔得无以复加的笑容,却是如此的熟悉。她激动得霍然立起,声音满是狂喜地问:“江澈……真的……是你吗?”
“是我,舒眉,已经是来生了。1937年的离别后,我知道终其一生都不会与你再见,一直祈求能有来生缘——看来,老天爷听到了我几十年如一日的祈求,满足了我这个心愿。”
今生无缘再见,唯盼来生。来生若有缘,愿与卿白首不相离——回忆起前世的江澈临终前亲笔写下的这句话,再看着眼前容貌陌生却神色熟悉的年轻人,舒眉悲欣交集地扑进他怀里。
春阳潋滟,春花烂漫,春光中的一对璧人忘情地拥吻在一起,久久都没有分开。因为这一吻,隔着整整八十年的光阴,谁也不愿匆匆结束它……
当天晚上,舒眉带着前世的江澈、今生的徐汉清,与父亲舒鹏飞一块共进晚餐。席间,他们父女俩一起听他叙述了今生的身世与经历。
徐汉清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年出生于南京,父母都是南京大学的教授。作为唯一的独子,他从小被父母精心栽培与教育,不但学习成绩十分优异,能说一口流利的中英文,还弹得一手好钢琴、写得一手好书法、玩起电脑来更是有黑客水准。
如此各方面都优秀出色的儿子让徐氏夫妇十分骄傲,别人也都觉得他们家的小孩简直就是神童一个。有人还特意问过徐汉清,他是怎么做到同时精通这么多东西的,他的回答是:“我也不知道,反正就是一听就懂,一学就会。”
其实徐汉清没有完全说实话,像钢琴、书法、英文类的课程,他感觉上非常熟悉,听老师讲课时感觉就像在重温。电脑于他倒是一个新鲜玩意儿,但他掌握电脑技术时的速度同样很快。而且他依稀感觉似乎曾经有人告诉过他,电脑在现代社会是非常重要的东西,重要得有如命脉。如果电脑瘫痪了,整个世界都将要瘫痪。
在徐汉清迷恋电脑的少年时代,触屏式智能手机也开始流行起来。头一回看见这种手机,他油然而生一份似曾相识的感觉,就好像自己早就在什么地方见过似的。可是究竟在哪里?他却怎么都想不起来。
虽然想不起具体的记忆画面,但徐汉清越来越觉得,眼下自己生活中的许多东西,感觉上似乎都是似曾相识的。好像很多年以前,就有人在耳边浅笑盈盈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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