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睛望过来,认真又无辜。
是这里医生的儿子吗?
我回忆起刚刚耳边的声音,犹豫地喊出他的姓氏,“特拉法尔加,先生?”
男孩一下坐直了身子,脸上微微涨红,“我是特拉法尔加·罗,叫我罗就可以了。”
我笑着扬了扬毛巾,“谢谢你的毛巾,罗。”
“这是医生应该做的!”罗举起手中的医书说道。
“罗,在病房里可不要大声说话哦。”一个面容温柔的男人穿着白大褂走进来。
“我是特拉法尔加·埃里克,这位小姐,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“兰佩路基·娜娜莉,叫我娜娜莉就可以了,谢谢你们的帮助,特拉法尔加先生。”
我正想握手表达自己的谢意,却发现手的模样有点不对劲。
作为医生,我对自己的身体应该是最了解的,12岁的女孩,手指还带着小孩的稚嫩。
但现在这双手,柔和纤长,指节长度都变了。再低头一看,本就在腰间的卷发更是堆在臀部。
“那个,特拉法尔加先生,可以给我一面镜子吗?”
话是对着面前的医生说的,镜子是由旁边的罗递过来的。
我弯了弯眼睛,头发散在脸旁,“谢谢你,小先生。”
我对上镜子里的自己。
这是一张即将脱离稚嫩,如花朵初绽般的面孔。
属于14岁的少女的一张脸。
“冒昧请问,这里是?”
我不着痕迹地扫过墙壁上张贴的报纸,内心越发笃定。
“是修女老师把你带过来的。”
“这里是弗雷凡斯,姐姐,你为什么晕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