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上,它们比战斗还要困难。
想到多弗朗明戈的似笑非笑,我连忙呸了几声。
就这样,比起被作为左右手培养的罗,在他人眼里,一直被困在家族里、学习着这些东西的我与宠物无异。
在所谓的淑女课程结课后,我的日常便剩下坐在医疗室等待伤员,并且自顾自地训练见闻色。
就连罗,我和他的交集也变得可怜起来。
多弗朗明戈,究竟在想什么?
在我无意义的揣测中,罗的12岁生日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