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母对子女的爱是与生俱来的吗?
至少在我和哥哥这里,并不是这样的。
哪怕是温柔的母亲,也是因为“我们是父亲的孩子”而爱着我们。
如果挡了父亲的路,她会毫不犹豫地拿起双剑,重新成为首席圆桌骑士,将我们斩杀吗?
她会的。
那么,我又该责备怨恨哥哥吗?
我不会。
只不过是谋杀父亲而已,对于我们这样畸形的家族,简直太寻常了。
我心知肚明布列塔尼亚的冷酷,父亲不像父亲,母亲不像母亲,甚至兄弟姐妹之间也要互相仇恨厮杀。
不正常的人是我们才对。
“糟糕!锅烧干了!”柯拉松发出惊呼,我猛地回神。
“快把火灭掉啊罗西先生!等等小心!”
以上就是我们三人平静的日常缩影,就出逃的半年后,柯拉松收到了多弗朗明戈的电话。
号称得到手术果实消息的他,命令我们三个即刻前往海燕岛与他们汇合。
“让我最能够信任的人吃下去。”
“柯拉松,给你吃吧。”
留下这样的话,对方挂断了电话虫。
我心下一沉。
他在怀疑柯拉松的能力?
一个人只能吃下一颗恶魔果实,吃掉第二颗的时候就会立刻死亡。
多弗朗明戈在用这样的方式考验自己的弟弟吗?
柯拉松放下电话虫,又打通了另一个号码。
我开始收拾行李,罗盯着柯拉松的背影。
也不知道他俩什么时候能说开。我默默想着。一个害怕自己被讨厌,一个别扭不愿问,或许这就是男人间诡异的默契吧。
我们是绝不可能和多弗朗明戈他们汇合的,在这样的判断下,柯拉松决定提前下手,抢到手术果实。
我叹了口气,知道这是柯拉松上司的命令。
[逆转·红心消亡]
我开始默默给芙蕾雅上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