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鲶鱼精就是泥鳅怪。从水里抓出来,给它脑门上来一枪,看它还吃不吃人。
张坚强这话说的虽然不中听,但也没错,民间这神那神这么多,有几个是真神?
而且有一点我不太明白,这村子规模不大,每年都要死七八个,用不了几年就得绝了户,咋能撑这么久?等我问起吴村长才知道,原来这河神是三年前才闹起来的,前后加起来,一共死了二十来个人。
短短三年淹死二十多人,这可不是小事儿,要这么说的话,那条河里还真有邪物。我突然想起来的时候看见的那个浮尸,心里琢磨,难不成是它搞的鬼?等我在吴村长面前提起来,吴村长眉头一皱,忙问我那浮尸的穿着打扮。我简单的描述了一下,结果吴村长沉默不语,刚才那个哭天抹泪的妇女突然冲到我面前,死死拽着我的袖子。
你瞧见我闺女了?你把没把她拽上来?
我本以为那浮尸淹死有一阵子了,没想到竟然是刚淹死的。我没回答妇人的话,扭头看向秦教授,问道:秦教授,这事儿你怎么看?
秦教授搓着下巴,若有所思道:如果那浮尸真是这妇人刚淹死的闺女,那可就怪了。按理来说这么短的时间,是绝不可能尸变的,现在尸变了只有一个解释,就是那条河不对劲。
见我俩说的有板有眼,吴村长试探性的问道:咋?你们俩懂点门道?
张坚强牛气哄哄的说:何止是懂点门道,老头儿是茅山正统传人,年轻的是出马仙。我们后山大墓知道吧?就是让他俩给连窝端了。
啥?!吴村长被张坚强这添油加醋,不着边际的牛皮惊得目瞪口呆。
还没等我来得及开口解释,吴村长就一把拉住我的手,激动地老脸通红:两位大仙,你们说什么也得救救我们黑羊子屯啊。我们屯子上上下下八十三口人,能不能活着吃上今年的饺子,全指望你们了。
说实话,天底下闲事儿这么多,哪能管得过来。可看着吴村长和那妇女充满希望的眼神,我又不忍心浇他们冷水。就在我有些犯愁的时候,张艳站了出来,她对付邪物没辙,但对付人可是有一套。
吴村长,帮我们是肯定要帮的,但我们还有正事儿,不如这样,我让他俩给你看看这祸根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