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破绽……
卫夕的心悬在嗓子眼里,为了缓和气氛,没脸没皮的调侃起来:“大人,我叫卫夕,不是白鸟,腰牌上不都写着来么?”
话音一落,从背后钳住脖颈的手臂忽然收紧,让她嗓子发痒。
“还敢戏耍本官,你真是好雅兴。”牧容被她这幅吊儿郎当的模样惹恼了,眉梢压成一条线,染上了明晃晃的愠色。
风来轩里还有许多手下,眼目混杂,他不想跟她过多纠缠,索性单刀直入:“章王府抄家那晚,你笨拙的要命,连刀都不会使了。难怪那日你旁敲侧击问本官一连串奇怪的问题,原是你把武功套路给忘了。胆敢欺瞒本官,你该当何罪!”
果真被他发现了!
卫夕的额头上一霎儿就渗出了细密的冷汗,对方面色凝重,发狠的口气像是要一口吃了她。
她咻咻的喘息了几口,收起了嬉笑的表情,恹恹道:“大人请恕罪,我……我受了烟毒的侵害,的确是忘了部分的武功。但我太热爱锦衣卫了,不想离开自己的职守,这才不敢明说,不是诚心隐瞒大人……”
“不想离开?”牧容眯了眯眼,“那你为何还要问及逃跑的问题?”
卫夕哑然一瞬,“这……好奇心害死猫,您别多想成吗?”
因为呼吸不太顺畅,她那张清秀的面孔一直透着不适的脸色。牧容没接话,垂头睇她一眼,冷哼一声松开了她。
卫夕揉着难受的嗓子,后退了几步,跟他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离,余光一觑——
牧容敛眉站在她身前,唇线紧绷在一起,默不作声的样子像一头潜伏的豹子,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扑上来把她咬个粉身碎骨。
夜风不合时宜的吹了起来,凉飕飕的将她裹了起来。她噤声站着,大气也不敢喘,生怕不经意间又拔了老虎须。
两个人凝视久久,蓦地,牧容逼近一步,眼瞳渐渐染上一抹异色。他抿了下唇,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,才道:“那天本官被章王灌了欢酒,留宿交堪馆。那些男女欢好的糊涂事,可是你明知不可为而为之?”
两道目光像烙铁似得,生生要将她看出窟窿来。
卫夕愕愣,像被现场抓…奸似得,脸颊上的红晕一气儿烧到了耳朵根,“我……我听不明白……”
“别装傻卖呆了。”牧容吸了口气,稳了稳躁动的心,“锦衣卫向来没有主动推迟缉查的人,那天在浴房,你的古怪早让本官起了疑心。如此看来,你借那机会和本官纠缠不清,无非就是想让本官心生愧疚,不让你参加那次章王府的缉查,进而也守住了你忘记武功套路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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