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踩,你是成心的吧!”
少年惶惶不安的道歉:“这位大哥,真心对不住!小弟昨夜没睡好,这会子精神正恍惚呢。不小心才踩到大哥的脚,当真不是有心的!”
年轻公子大眼一瞪,很明显不接受他这样的说辞:“道歉管屁用,还不蹲下来给爷舔干净!”
“这这……”少年面色难堪,急的红头绛脸:“大哥,咱们都是相邻州府的,您这也太强人所难了吧!”
少年的几个同乡也有些不满,跃跃欲试想上前帮忙。然而这位年轻公子那边的人都是五大三粗的货色,少年的同乡年纪都不到弱冠,最终还是败下阵来,不情愿的缩了回去。
年轻公子轻蔑的瞥他们一眼,冷哼道:“真不知道今年钦定的地点怎么还会有梧州府,瞧你们这群矮驼子,当锦衣卫的沙包还差不多。”
说完,他身后一行人仰头大笑起来。
因为水土的原因,梧州府的人普遍比较娇小,朝廷虽然一视同仁,但每次的锦衣卫选拔中都会受到一番戏谑。在来之前已经有领队给他们打过招呼了,可这番言论还是让梧州府的新人们面红耳赤,却又找不出话头反驳,只能捏紧拳头,闷不吭声的站在原地。
典型的以大欺小桥段,卫夕不屑的轻嗤,锦衣卫里也不都是五大三粗的人,又不是在选相扑运动员,身材灵活,行动矫健这才是根本宗旨。
身边有两个人在窃窃私语,她支起耳朵听了会儿,原来那位年轻公子名叫卢秋水,沧州府人士,富甲一方的商人之子,难怪会这般得理不饶人。
此时,卢秋水还在讥讽,那少年苦苦哀求,模样还真是可怜。卫夕没奈何的叹了口气,尽管她看不惯,但是上头的指示她得坚决贯彻,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种事跟她是无缘了。既然能送到新营训练,那在当地应该算是武功高强之人了,真要打起来,也说不准谁赢谁输。
在场的人大多和她的心思一样,锦衣卫新营有规定,但凡寻衅滋事者,营法处置,说不准还会被逐出新营。因而,谁也不愿意来趟这淌浑水,各个儿都沉默的站在原地。
见无人劝阻,卢秋水玩的更过火了,掐住那少年的脖子,强行将他往下按,让他去舔自己的靴子。少年苦苦挣扎,奈何卢秋水力道很大,这会已经快跪在地上了。
千钧一发间,新营北大门渐渐打开了。
卢秋水一怔,顿时松开了少年,脸上神情肃穆,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。少年意外得救,嚯地从地上爬起来,悻悻然的站到了老乡旁边,连身上的灰土都没来得及掸去。
在场的新人按照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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