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路程。她放心不下牧容,唯有拜托唐子去了。他会武功,行动起来也方便。
唐子接过来,信封里头还有个硬硬的东西,像是腰牌。
心想着这或许是报信的重要物件,他不敢耽搁,当即牵出了马,凝重道:“大人危难,事不宜迟,我即刻就出发。”
没料到他会这么热心,卫夕感动的鼻翼发酸,连连道:“多谢,多谢唐哥!你真是个好人!”
“卫姑娘客气了。”唐子含笑看她,“若是大小姐问起,烦请你告诉她,我会尽快回来的。”
卫夕小鸡叨米似得点头,“嗯,放心吧。唐哥早去早回,一路平安。”
*
唐子走后,卫夕的日子过得很简单,和马大夫扯扯皮,听徐员外拍拍马屁,跟徐千金唠唠家常。
心境虽然豁达了不少,但有个角落还蒙着阴暗的云翳,每到夜里就会发作。睡不着,也不想睡。
牧容一直按时服药,甚至加大了药量,却还没有醒来的迹象。每日只能费力的喂他吃一些清粥,短短两日就消瘦了不少。这古代没有营养液,再这样昏迷下去,再牛逼的人也熬不住。
第三日清晨,卫夕半趴在拔步床边,迷迷瞪瞪醒了过来。她打了个哈欠,率先捂住眼见,顿了顿,慢慢挪开指缝,神秘兮兮像是开大奖一般。
然而她很快垂下了手,乌亮的眉睫落寞地忽闪着。
半晌后,她伸出手指在牧容负伤的脸上摩挲着,唇畔衔着若有似无的笑:“大人,你还没睡够呢?赶紧起来看看,你都破相了,变得跟那玩偶一样丑,难看死了。”
回答她的依旧是一片沉寂,她已经习惯,却又心有不甘。
草草吃了点早膳,她又开始给牧容按摩。在床上躺久了,若是肌肉萎缩就麻烦了。虽然她的手法不专业,可按一按总比不按强,加速血液循环嘛!
这会子刚捏完腿,徐婉宁从门外走了进来,福身道:“见过官爷姐姐。”
“婉宁呀,快坐,我这就忙活完了。”卫夕朝凳子呶呶嘴,手头上的动作却没停,很仔细的替牧容捏着臂膀。
屋内的炭火烧的很旺,有些发闷,窗棂开了一条小缝儿透着气。晨光挤进来一束,正巧落在她的身上。按摩其实蛮废力气,饱满的额头早早沾染了一层薄汗,随着动作的起伏泛着莹莹亮光。
徐婉宁端坐在木凳上,双手扣在膝上,侧头凝着她,眸中笑意深刻,“官爷姐姐真是贴心,对指挥使大人真好。若是我,断然是做不来的。”
“可不是嘛。”卫夕没脸没皮的接受了对方的夸奖,乐颠颠道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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