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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闻声一愕,登时像见鬼似得后退了几步。
与此同时,吴捕头圆睁着眼睛,眸中溢出一瞬难以置信的神色。握着金牌的手有些微微发抖,他深吸了几口气,这才揪回了神智,“你……我们知道你这金牌是不是假的?”
心道这人还真是死心眼,卫夕拧紧眉头,“伪造命官腰牌乃是灭九族的死罪,这可是锦衣卫指挥使的腰牌,这等官家工艺,你觉得民间工匠做的出来?”
吴捕头没说话,状似思考一般,眸中晦暗不明。他又看了一眼手中的腰牌,心下也有些疑虑。
他干了大半辈子也只是个捕头,上面的光景也只是道听途说,真物件倒是没怎么见过,按这工艺来说,绝非一般官职可以享用的,可是真是假,他也难以分辨。
这些时日他们追捕的大盗最善乔装,一男一女,平日里伪装夫妻更蒙拐骗,总能想出一般人想不到的道道儿来。
如今两地官府协同捉拿,若是能成了,一定是个加官进爵的好机会。
思及此,他从衣襟里拿出画像,照着卫夕比对了一番。脸型不太像,但眉眼里似乎又有几分相似。
他不屑轻哼,方才的彷徨一闪而过,佯作恭敬的拱手道:“这位姑娘,可否请我看一眼屋内之人?”
“不行。”卫夕斩钉截铁的回绝了,“我们大人身负重伤,目前还在昏迷之中。倘若被你们惊扰了,你们担得起这个责任吗?”
徐员外也横插一嘴,“对对对,你们担得起这个责任吗?!”
吴捕头瞪他一眼,“担的担不起,也得看看里头之人到底是谁。”说罢,他一扬手,示意身后的捕快先冲进去。
经过这番谈话他更是笃定,据说那男盗伤的最深,只要进去对比一眼,是真是假就清明了。
若并非是盗贼,他一心为公,充其量也只是罚俸禄,指挥使也不能对他大动干戈;若真是盗贼,他便是前途无量,只得他去搏一搏。
“诶,你们……”徐员外挡在卫夕身前,话没说完便“哎哟”一声,被捕快推在了一边。
年轻的捕快横冲直撞,一霎的功夫就跃到了眼前。敬酒不吃吃罚酒!卫夕攥紧了绣春刀,犹豫须臾还是没有出刀,毕竟这是在徐府,见血总是不好的。
她脚步轻点,出其不意地将前头的捕快踢到在地,左手一划从腰间抽出追魂镖,砰砰两声,将他们的袖阑死死钉在地上。
皂靴在地上一滑,她拉开姿势挡住月洞门,秀气的眉宇蕴满了寒霜,“皇权特许,锦衣卫先斩后奏。我发誓,你们再动一动,那追魂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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