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火铳造反,也无胜算可言。
牧容神色凝重的检查了一下手头上的信笺,旋即发现了一些端倪。
身为锦衣卫,对照笔迹乃是家常便饭。他手头上的信笺确实是吴景瑞亲笔所书;抛开是否是别人刻意临摹不说;这么重要的信笺又怎么会流落在外?
除此之外;那匿藏白银的山洞必然是阴暗潮湿,然而这封信却是干燥崭新。虽然已经开启;外头却全层封腊;像是在故意防水。
“看来有人先我们一步,蔡昂应该是得罪了一个神秘人。”牧容捏着信笺,意味深长的扬起了唇角。
君澄早早也有疑虑,这证据未免来的也太诡异了,就这么平白无故的出现在箱子底?
这会子听指挥使这么一说,他当下便心领神会,“大人也觉得其中有诈?”
牧容淡淡一笑,“诈不诈的先不说,这信是真是假的也不说,在本官眼里,这笔迹就是吴景瑞的。”
锦衣卫认定的事,纵使你有八张嘴也说不清。君澄会意,唇畔衔着一抹狡黠,“大人说的是,这通敌谋反可是灭九族的大事。既然有人送了这人情,咱们不妨顺水推舟,借此收拾了蔡昂。”
虽然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这封信就跟蔡昂有关,但吴景瑞就是蔡党,二人私交甚好,这可是满朝文武人尽皆知的事情。扳不倒蔡昂,也能让他大伤元气。
牧容蹙眉忖度了片刻,心下打定了主意,这送上门的机会不要白不要。那神秘人是谁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,他们的眼中钉都是蔡昂。
“这封信你先收好。”他将信笺装好递给君澄,起身踱到门前,仰眸一望,湛蓝的碧天有些刺眼,“暂且按兵不动,你派人去右丞相府缉查一下,将这些时日的蔡昂的动向以及书信联络全都上报给本官,等回京之后再做定夺。”
君澄拱手呈敬上去,“是,属下即刻就派人去做。”
牧容微微颔首,明媚的阳光将他的面容映的格外和煦,然而那双沉澈的眼眸中却填满了寒栗,徐徐道:“吴景瑞死的蹊跷,这会子又有这封书信加持,本官定要好生参那蔡昂一本。”
官场沉浮,有多少明枪暗箭都是源于无穷无尽的私欲。纵使牧氏独霸朝野,依然要未雨绸缪,这里头的艰辛和冷酷外人难以想象。多少火苗还未燃起便被连根拔除,伤及无辜也是常有的事。
君澄身为牧容的得力手下,没少帮牧氏铲除政敌。除了一个“忠”外,这里头还有“私”——
将得益,士也得益。
此时此刻,凝着对方那张傲视群雄的侧脸,君澄淡淡道了声是,眸中光影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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