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一切顺利。可风言风语止不住,总有那么一丝两丝传到指挥使府中来,锦衣卫在朝廷里的地位江河日下,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呼风唤雨的机构了,这一点,连府中看大门的老管家都知道了。
大势一去,牧容再牛也难有回天之术。
心口一下子压抑起来,她倒是不图大富大贵,更不图权势,可她害怕牧容接受不了虎落平阳的落差。
“夕儿,你怎么了?”
牧容一声轻呼唤回了她的思绪,她登时换了一副轻快的笑脸,摇摇头道:“我骗你的,其实君澄什么也没说,只不过脸上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,愁眉苦脸的像个倭瓜。”
牧容这才缓过乏来,凤眼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,拿手指弹了弹她的脑门,“好啊你,敢诓本官了。”
“哎呦,大人赎罪!小的知错了!”卫夕故作吃痛,呲牙咧嘴的告饶。
两人你掐我我掐你的亲昵了一会,这才相拥而立,安静的望着窗外的穹窿。
身畔是熟悉的幽香,让人心安。卫夕深吸一口气,抬起右手摸弄着他的耳垂,声线暖融融的,跟夏夜的和风混在一起:“亲爱的,既然是先皇遗诏,这么重要的东西铁定被保存的很好,咱们难找也是理所当然的,慢慢来吧。”
“咱们是可以慢慢来,可圣上不能等了。”牧容叹气,瞳中霎时染上了些许黑浓的夜色,“东厂那伙人也在私下寻找遗诏,若是被他们提前找到向圣上邀功,锦衣卫势必会在圣上面前彻底失宠,到那时,咱们定要倍受朝野打压了。”
卫夕早有耳闻,锦衣卫能否翻身,貌似就看这一博了。
只不过……
她略一思量还是没忍住,嗔怪的看他,“你好像把这事看的很重啊,锦衣卫的活计那么棘手,让给别人干不是挺好么。你老老实实做个官,咱们安安稳稳的过日子,难道不好吗?”
小女子再懂事也有耍性子的时候,牧容深知这一点。对于卫夕偶尔的任性,他总是很有耐心,从不放在心底。此刻轻轻扶着她的后脑勺,声调放的很柔,宠哄道:“傻丫头,我担任锦衣卫指挥使这么多年,得罪的人都已经数不清了。父亲去世后牧家的声誉一落千丈,唯有我死撑家门荣耀。若我有朝一日真的失了势,圣上不处置我,恐怕我也要死于敌手,到那时我拿什么保护你?”顿了顿,他眼神一横,“所以,我绝不能倒。”
这话说的太有道理,卫夕无言以对。在这个杀人不眨眼的世界,没有权力恐怕会死无葬身之地,更何况他们现在是骑虎难下了。掌握了朝廷那么多秘密,归隐什么的自然也成了奢望。更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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