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故意问。
他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他一手调教的骚小姐,受不了欲望的煎熬,无比耻辱地、自甘堕落地一边叫着“下人”的名字,一边自慰。
当然是这样,必须是这样。钟冉一生都要做他的禁脔,因为这是钟家欠他的。
周敬时洋洋得意地这样想着,一边摆出一副关心的神情,推开了浴室的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