淫,却瞪着杏眼向前看,痴痴地望着哥哥。
哥哥……哥哥要看到她这副羞羞的样子了。
钟冉急得想哭,又兴奋到了极点,翘着屁股扭着腰,口中“咿咿呀呀”呻吟不断,不是要求周敬时再快一点再重一点,就是说自己是个小骚货小荡妇,没有阿敬的肉棒根本活不下去。
要是钟奕往这边看过来。尽管人类的视力有限,但只要定住了神、认真瞧,他一定能看出几十米开外的庄园三楼,妹妹是怎样被压在窗边欺负的。他蹙着眉,向汇报工作的管理人员发布了一条指令,轻易决定了几千万的业务动向。他得了点空闲,长舒一口气,重新端了一杯鸡尾酒。恍惚中,他似乎听见钟冉哭喊着叫“哥哥”。
怎么可能呢?冉冉在房间里睡午觉呢。
钟奕失笑,为自己的幻听感到短暂的惭愧。他转过身,朝钟冉房间的方向望去。黑压压的树冠上方,那扇属于冉冉的窗,已经拉上了天蓝色的窗帘,想来是……风平浪静,无事发生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