怜兮兮,可这却完全不妨碍她脸上洋溢出来的那抹青春与阳光。
“这个点你不在员工宿舍,今天轮到值班?”
“是啊,万恶的资/本/主/义剥/削劳动力,已经连续好几天值夜班了。”虽是抱怨着,可只有沈离兮自己知道,这是她和同事换来的。
为了能和云以晏多些接触少些距离,她动用了不少脑细胞。
看了眼腕际的手表,云以晏的脸色有些严肃:“在岗哪怕只有一分钟,在那一分钟里也不能擅离职守,这是一个医务人员最基本的职业道德与素养。对于我们而言也许只是一次闲谈一顿夜宵,可对于病人,也许就是生死之间。懂?”
那过于凝重与肃穆的脸,完全便没有平时和人相处时的温润。
在医院的云以晏是严肃的。
拿手术刀的云以晏是严肃的。
训斥学生的云以晏是严肃的。
唯有褪下那一身医生的外袍,淡然宁静地远离医院这个生老病死之地,他才不会用强压将自己逼到极致。
沈离兮挫败地跺脚,咬着唇不甘不愿地走了。
云以晏坐在车上,慢条斯理地系上安全带。
可眼前,却恍惚着,迟迟没有发动车。
曾经,他也有一个学生,委屈了便喜欢咬唇。
曾经,他也有一个学生,懊恼时便喜欢跺脚。
她跳脚:“教授,你半夜三点还给我布置任务,这是剥削压迫人民大众,我要反抗!”
她可怜兮兮:“教授,咱能多给个十分吗?门门95分以上,就你那门低空飘过,我颜面无存啊。”
她狗血八卦:“教授,你那手机号谐音是不是我猜的那样?你不知我为你而至?求公布答案求满足好奇心,能让咱们教授千里迢迢跨越大洋彼岸的师母究竟是何方神圣?”
她义愤填膺:“云以晏,我是你学生!”
是啊,她是他学生。
她要的,仅只是当他的学生。
所以,陌陌要认他当爹地,他明明那么心动,心动于可以与她那般贴近。
一个妈咪,一个爹地。
多么神圣而庄重的字眼。
可他却只能强迫自己,一字一顿地开口:“陌陌,云叔叔没有师/生/恋的兴趣。”所以,无法当他的爹地。
Wechat的提醒音再次响起,美国纽约那边和他这边也差不多时间,他当真是要佩服牧晋的恶趣味了。凌晨两点多,依旧如此有精神头地跟他发微信。
没有理会,云以晏关机。
“我的Major是新闻学,正如你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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