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若以真心待她,她定然死都不会辜负他,但他倘若敢伤她一分,她便要从他身上千倍万倍的讨回来,她始终是这样爱憎分明,敢爱敢恨的人。
割舍一段感情总要付出一切代价,比如,心疼。
禾姳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,就算是子弹刺穿胸口的疼痛似乎都比不过此刻,一颗心就像被活生生撕裂开来,指甲嵌入肉里,有血迹从指缝中溢出,却也不及胸口的疼痛,从来没在别人面前掉过眼泪的她却在背过身的一瞬间泪眼朦胧,有时候不是有泪不轻弹,而是因为不够痛。
她很想紧紧的揪住沈桡的衣领问他一句“你凭什么这么对我!”,可她哪有这个资格,他从未对她许诺过什么,喜欢他只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,如果她今天真的这么毫无理智的做了,不过是让他看了一场笑话,她禾姳,她永远都不会让任何人看到她狼狈不堪的模样。
挺着脊背一步一步走远,像是一直高傲的天鹅,这才是她,再痛都不可以软弱,她不能倒下,因为她的身后空无一人。
沈桡看着她固执的模样,看着她落寞的背影,那么单薄,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倒,她的手在抑制不住的颤抖,他看到她指间的血迹同指甲上的蔻丹混在一起,一片血红,他的心忽的揪了起来。
她伤她自己,他又何尝不心疼,她总是那么的倔强隐忍,让他忍不住的想要去保护她。
“我跟聂薇没什么!”抿了抿唇,腾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大步朝着禾姳走过去。
禾姳的身子微微晃动,僵在了原地,脚底就像生了根似得,扎在了地里,动都不会动一下了。
片刻,眨了眨眼睛,眼泪扑簌簌的落下,轻轻的吐出一句,鼻音有些重,“就算没有聂薇也会有其他的女人”,话毕,将埋在胸前的脑袋抬起来,迟疑了几秒,终是拉开了门。
不过刚刚迈出一只脚,身后就有一股巨大的气流席卷而来,下一秒,身子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,熟悉好闻的沐浴露味道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儿将她包围,鼻头一酸,就有眼泪落下来,砸在男人的手臂,滚烫的吓人。
没有挣扎,没有吵闹,没有声嘶力竭,只是有些难过的蹙了蹙眉头,“沈桡,放我走吧。”
听着禾姳淡淡的声音,沈桡的心底忽然有些心慌,他从未有一颗感觉自己这么没底,他承认,他是有些害怕了,他害怕她真的会离开他,他害怕又回到孑然一身的日子。
忽的发狠一般用力的扳过禾姳的身子,将她抵在墙上,永远温润如玉的面色这一刻变得有些失控,高大的身形压下来,最终抵在了禾姳的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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