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辈子都衣食无忧。
穆宁风纵使再糊涂都能猜出阮雪曼的心思,闭着眼睛无力的吐出一句,声音里透着隐隐的怒火,“别想打琛儿股份的主意,琛儿的股份我早已交代过律师全部转入他母亲的名下。”
阮曼雪一张笑的灿烂的脸瞬时耷拉下来,心里简直是恨的牙痒痒,这穆念琛,死都死了都不让她痛快,面上却又不敢太过的表露出来,嘟囔着抱怨了句,“老爷,您这样是不是太偏心了一点儿,我阮雪曼好歹也兢兢业业的为这个家操劳了一辈子,没有苦劳也有功劳,我想要点儿股份又怎么了?”
穆宁风胸口处明显的起伏起来,气得嘴唇都在发抖,睁开眼睛目光凌厉的瞥了阮雪曼一眼,“闭嘴,以后不准提这件事儿!”
阮雪曼气的浑身发抖,还想开口再说些什么无理取闹的话。
穆宁风咳嗽一声,厉声喝道,“给我滚!”
他这一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琛儿他们母女俩,现如今琛儿已经离去,倘若他再不能善待叶黛,琛儿泉下有知也怕是会死不瞑目的。
阮雪曼将手里的水杯用力的磕在桌上,冷着一张脸转身离去。
偌大的病房只剩下一个穆宁风,听着空气中寂寥的风声,穆宁风红了眼眶,他这一辈子,真是造孽啊,现如今竟落到如此地步,生病的时候*前连个守着的人都没有,这是何等的可悲可叹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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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气很晴朗,空中有微风,天空湛蓝的如同一一颗蓝色的宝石。
墓园里干净的令人想哭,空气里只余下一股安息的气息。
禾姳手里捧着一大束白菊站在墓前,墓前那张照片下摆放着一束早已枯萎的白菊,风一吹那些花瓣就会无声无息的被卷走,还是她上次来的时候留下的那一束。
她经常来这里,春天的午后,秋日的傍晚,她喜欢静静的坐在墓前,有时候一座就是半天,因为只有在那个时候,她才能感觉到其实她的爸爸妈妈还活着,他们从未离她远去。
这一天,她还是独自来了,没有沈桡,因为今天一大早当她睁开眼睛时,偌大的房间里已经只剩下她一个人,他走了,不知何时离开,应该是订了早上最早的航班去了南非。所以,他压根不知道今天是她的生日,也不知道每一年的今天,她都会在父母的墓碑前度过。
不是不委屈,不是不失落,只是她不是小孩子了,她不会缠着他硬要他陪她,她不会让他为难。
这座墓园在郊外,安静的像是遗世的空间,明明是身处这座城市,却有着与这座城市格格不入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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