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起来非常正常。
“你为什么不穿衣服。”
“噢。”她抬头,看了他一眼,发出声响,像那种无生命体,比如一块海绵被挤压会散出泡沫和微微声响,那些打地鼠的掌机被按压时程序设定的声音反馈地鼠被按下去,喇叭穿越塑料孔洞发出人的痛叫。“我以前挺多梦里……我是指在现实世界里的梦里。我经常这样裸着身体。面对的人是你。”
“这也是梦,很快就会过去。”她和自己的梦中突然出现的来人这样说。
“游鸿钰,最后一次机会,给我听好。”
有种诡异的直觉,就是她完全知道他在学校经历着什么,并且她一直这样注视着自己许久了。
“那高三时,你在已经那么疏远的情况下,为什么要花那么多心力去封掉那么多关于我的谣言?”
“不可以,只可以我讨厌你、嫉···”她说到这个词时,有点害怕他。
“说。”他声音带着森森冷厉。
“他们不可以,任何都不可以讨厌你,说你坏话,那些脏的、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不可以进你的耳朵,除了······”
“说。”
“除了我。”
他下巴微微地抬,淡淡的眸子看她。那目光像雾气一样冷清。他并不会因这病态的话感到被爱,没准她在精神控制自己呢,只是把很坏很坏的话用奉献姿态展露了,好激发他那常人水平的同情和心凉。
“我知道了,你像条藏獒。”谁都咬,谁都咬死,只是对主人稍微好一些。至于她咬死人后会不会吃掉,他会不知道了。
“你说什么就是吧。”她没脾气地回,只要他的火可以消一点。毕竟这是第一次两个人吵那么大架,这么多年来,他们相讥也只是在开玩笑的气氛,一两句互怼就过去了。她还是怕他生气,他生气对心血管不好,会死的早。她不要他死的早。
很快她发现自己有种盲目的乐观,就是自己可以很快离开这里。
她抿了抿唇,有些不悦的沉默。
“你负责接待的人里有脑科医院的吗?”他明知故问,等答有,他就说你真的有必要去看看脑子。他走那么多年,什么人没见过,就是没见过游鸿钰这样的。
她愣了几秒,才想起来他所指涉,是在这些地方的履行自己职责,有时候是需要把部分行为非常极端的人控制住,等待精神病院的人前来照顾和看护。
“有的。”她干干答,老实地低头。
因为她真的比自己矮,因为她看起来就是一个值得人呵护的人,但是那小小的身躯居然那么坚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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