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事。
这阵子,有些人,一直任额发舒长超过眉毛。但是今天邱叙一来就给人相当精神的感觉。
他的额发捋起来了,露出柏拉图洁净宽阔的额头,也露出英气眉毛。游鸿钰凑近半分,轻松嗅到了,发油淡而馥郁的薄荷味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我还是把额发掀起来好看点?”他温声说着,唯独双肩运动,双臂直直瞄收的准心,白碗那么薄。裁判,裁判。裁判的职责是必须看好他表现。
水龙头已经被他手掌快速按关上。投球,碟子静漠落入不锈钢的沥干栏。
他开始甩甩手,接过她递来的细软白帕,腕骨平转一圈,手背筋脉浮动。指盖比他手指肤色温红不少。
“嗯。”游鸿钰点点头,被他盯得笑起来。
……还想,想亲近她。
“我妈妈给我收的那些信也带来了。”他淡然说着。
这次他讲话正常了,邱叙要是不动小心思的话,泠泠又忠实,和他相处起来还挺轻松快乐的。
“你几点起床的?”她问。
还好不是特别好看,不看她就没得看,只能在电视上看了。
邱叙的眼皮忽然顿住,闭上眼轻摆头:“忘了。”他将碗筷洗净,她接过放进干碗机内,转身去往她家洗手间:“我去洗手。”
她站厨房,侧头看洗干净的碗筷,看他长身离去,才想起来,可以看他手表。
游鸿钰本来是站客厅桌边,翻阅那些情书的,看了两封,又慢慢坐入沙发。
于是文字又不是文字了,腐烂的枯枝败叶,一只蚂蚁拖留下的细小水渍,摆雨露枯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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