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至于他痛嚎起来,她的动作就放缓慢一些。
整个身躯在她身下晃动,游鸿钰被刺激得癫狂,心跳加速,原来骑马是这样紧张刺激的运动。原来仅仅是为了保护自己不被摔下去就是驯马吗?她赞美马的伟大,方式是用自己的极度湿润的穴道按照他想要的那样摩擦贴插。邱叙发出颤栗无法忍受的快意喘叫,痴痴要牙磨砺他残存的精神。赞美屠夫的温柔,他早知道这个女人残酷无比,他会比在格子棋盘的战场上被她作为将领捅死还痛苦。他小腹酸麻,感动得哭泣哀伤低吼沉喘,弯折上身摆动,床单被他弄皱弄皱,渴望被给予死亡这是他的他的他的他的。
游鸿钰大腿在他腰腹鼓动时颠簸。床垫从未如此自由地上下弹动几乎快散架。狂欢式的快乐要把她撞昏了,持续不知多久的狂抽插让她脑子高度活跃,快做出错误判断,会出人命的判断。
她胸口裸露着微微喘息,修长的头发迤过脊背,戈黛娃夫人光裸臀部冲撞他,抽动落潮时似乎温存地用大腿内侧摩挲他,两人腿间全是湿浊黏液。游鸿钰的嘴唇向他垂下:“到此为止,可以吗?”名画只有一瞬间。
邱叙呼吸着,眼眸在潮湿滚烫里随头颅转回,像要把这一幕铭记于心。
事后,房间一瞬间安静得可怕。邱叙光裸在床铺上,她从未如此文静地垂眼皮,摸他柔软头发,邱叙就那么随便她玩。
邱叙有意避开她那种视线,好像很疲惫地一只上臂遮住透亮的眼。嘴巴微张,偏厚红润的舌头在那里,舌钉因冬季的喘息而白雾光萦萦。
他的胸膛上,还有几条鞭痕。多亏增肌,打下去才不至于皮开肉绽。几条在肩背、集中交错在他腹部沟壑上。慢慢消散时,发红晕散,她手指顺着摸了摸。开始揉弄散淤。诡异地抚摸那些她避开的离骨头极近的地方。
邱叙大概是她被打得很疼,好了,这下和她完全熟透了,沉默着,艳色乳头随呼吸鼓动,慢慢软下去。
她再次摸摸他的鞭痕,有一搭没一搭想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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