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气,秦烈又不请自来。翎墨为天和帝,而秦烈则依旧守在临均,被封为烈王,享有自制权。
秦烈带着满满一车给送给离歌跟翎宝宝的礼物,因为翎墨无暇接待,秦烈自己要求皇后娘娘代为接待,因此,每日秦烈都跟离歌双双出皇宫,去寻找一些有趣的地方,一路上,秦烈对离歌更是无微不至,让离歌每每喜笑颜开。
翎墨每日看着暗卫送来的信,知道他们又去了哪里,吃了什么东西,秦烈又送离歌什么礼物,翎墨当时真是有气无处撒,毕竟按秦烈的话,他跟离歌是好友,好友一起出去逛逛又有什么可疑置喙的,而离歌则是因为上次的那场战役,导致临均损失了不少兵马,心有愧疚,又是真的当秦烈是好友,况且,她实在是不愿呆在皇宫,应秦烈的要求,她很是欢喜地每日兴冲冲出去,更是满载而归。
那段时日,是秦烈最开心的时候,同时也是天和新帝翎墨最难捱的时候,更是朝堂上一众大臣如坠冰窖的时候。
每日那些大臣战战兢兢地立于朝堂之上,为一些不算大小的事硬着头皮接受他们新帝的冷眼,有的恨不得钻入地缝中,终于,在众位朝臣合力之下,天和大陆呈现出一种新气象。
翎墨放下手中最后一份奏折,扬了扬眉,看向不远处走来的离歌,心道明日定不会再让小怪去见那个秦烈。
第二日,翎墨没有入往常一般很早便起床,他故意紧搂着离歌,以离歌最舒适的姿势让她安心入睡,如此,秦烈就不能再如往常一般将她带出皇宫。
离歌睁开眼时已经日上三竿,她皱了皱好看的眉头,问:“墨,现在几时了?”
“快要午时了。”翎墨答道。
眨了眨眼,离歌终于清醒,她看着高扬着嘴角的翎墨,奇怪地问:“墨,什么事这么高兴?”
以往自己见秦烈回来之后翎墨可都是紧皱眉头的,今日很是奇怪。
翎墨没有回答离歌的问题,而是语气轻快地说道:“小乖,从今日起,我就能整日陪你了。”
这一直是翎墨的心病,自己的娘子却让另外一个男子整日陪着,而且这男子对他娘子还有另外的心思,若不是不想以后麻烦,以翎墨的心思,他早就甩手离开了,好在现在一切已经今日正轨。
相较于翎墨的轻快,离歌的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