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抵抗力,离歌瘫软在翎墨怀中,气喘吁吁。
相较于离歌的情动,翎墨也好不到哪里去,早先一直忙于政事,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亲热了,刚刚稍微的碰触已经让翎墨蓄势待发,再不等待,翎墨手就要碰到离歌寝衣的衣襟,突然,离歌昏沉的脑袋像是恢复了清明,她握紧翎墨的手,气喘吁吁地说道:“等一等,墨,我有事。”
翎墨没讲离歌的抵抗当回事,他一把拽过离歌的手,将它们扣与头顶,另一只手仍旧不停歇,离歌担心等会忘记,急忙说道:“是关于秦烈的。”
这不说还好,一提到秦烈,翎墨本来就旺盛的欲,望更是控制不住,他冷声说道:“看来小乖还是没有学乖。这时候竟然还提那人,对于小乖的惩罚,你要好好接着。”
说完,再不理会离歌的抵抗,翎墨手过之处,寝衣如破败的布,瞬间滑落床下,手下滑腻的肌肤让翎墨爱不释手,本来怒火这时候也转变成了欲,火,他开始在离歌身上点燃欲,火,修长的手指寻着离歌敏感的地带划过,不出意外地引起离歌的一阵颤抖,也将离歌为自己辩解的话堵在口中。
本来还打算好好跟翎墨讨论讨论,这种想法还未宣之于口,就已经被翎墨堵住,感官上的欲,望生生盖过了心中要说的话,在翎墨刻意的挑逗下,离歌下一刻同样坠入欲海中,不能自拔。
所以,本来离歌要说的话一直到两个时辰之后才有机会说出口。
懒懒躺在翎墨的怀中,一边享受着翎墨的按摩,离歌一边昏昏欲睡,介于刚刚离歌不佳的表现,又加上自己已经吃饱喝足,翎墨心情空前的好,他轻拍了拍离歌,低声问:“小乖,你刚刚要跟我说什么?”
昏昏欲睡的离歌骤然清醒,她这时候才响起秦烈的话,愤愤看了一眼翎墨,在翎墨的帮助下,扶着腰起床,慢慢地挪到书桌前面,在几本书的最下面拿起一封信,递给翎墨。
“这是秦烈昨日给我的,他说今日会离开。”
“这么说我刚刚的醋是白吃了?”这是翎墨最关心的,早知道秦烈今日会离开,他就不用忍了整个早上,直到现在才将离歌吃个干净了。
将手中的心扔到一边,翎墨一把抱过离歌,将她放在床上,为她整理刚刚有些凌乱的衣物。
“你不看?”离歌纳闷。
“除了一些让我生气的话,我想不出来他这么做的其他目的。”翎墨根本就算准了自己今日的所为,才故意让离歌送信。
若是他还敢留在帝都,翎墨可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找个由头将他给收押。
慢慢收拾好了一切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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