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苦,可至少目前为止,我无法就这么安心幸福的活着。”
“所以,清和,这只是我的自我流放,或许有一天,这样不安心的煎熬过去了,我会回来,也或许,我这一辈子都要自我流放。”
“那么,就这样吧。你就去做你想做的事,尽你该尽的责任,若觉得累了,就把我放下。”
夏清和一直记得,当年冰星说这话时的模样,绝望的、悲伤的、情深的、矛盾的……所有极致的情绪在她眼中汹涌流淌,似在瞬间就能幻化成千万利剑无情的穿透他的心,同时也折磨着她的。
当时是怎么回答她的呢?
他是这样说的吧,“我夏清和这一生从未做过半途而废之事,以后也不会,你想自我流放,那便尽管去,我就在这里,什么也不会放,五年,十年,二十年,我总是等在这里的。”
把那块玉牌交给她的时候,他就已经肯定,他这一生,无论长短,那个叫做冰星的女子他是再也无法放下了。
曾经有人说,在那场大战里,圣雪宫的人,只有冰星全身而退,人人都说对冰星的离去百思不解,人人都对他苦等十五年而抱不平,其实,有什么呢,别人不懂,他怎会不明白。
慕倾黎最后还是不得不以心祭日,流云魂散,永出轮回,羽鸠万剑穿心,却依旧求而不得,施若然亲手杀了她最爱的人,赤月为一线希望折尽阳寿二十年,她所在乎的人,生或死,都惨烈至极。
而她的伤,在心上。
他清楚的知道她夜夜梦回有着怎样不生不死的噩梦,夜夜折磨,犹如天谴。
虽然苦等十五年,可是偶尔,他会想起在那些噩梦纠缠的日子里她是如何的绝望和崩溃,有时候,他竟然会觉得,也许自我流放是她的救赎,只要知道她活得很好,他就会一直等,等她的救赎成功。
夏清和轻轻抚摸着手中的玉牌,眼神愈发得温润柔和。
施若然和苏越望着眼前男子仿佛陷入过往的模样,相视一眼,终是微不可查的一声叹息。
后来,施若然说:“冰星姐姐会回来的,一定。”
夏清和回过神来,看着她,轻声笑了笑。
是啊,反正嘛,她总会回来的。
将那玉牌细细收起,宽大的袖袍一挥,那些悲凉感伤的气息就被敛得干干净净,复又是那个果决温润的右相大人。
苏越一旁看着,眸中闪过一丝赞赏,随即,目光移向了施若然身后。
那个紫衣男子从一开始出现就只是静静的站在施若然身后,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,可是他的眼睛,却好似永远都追随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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