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在宫门口等着,待会儿直接送她回去。
至于静亭,再清醒的时候,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。
起身的时候头疼简直可以杀人,她迷迷糊糊地回想了一下,是她自己昨晚上有些失态了。正巧绿衣这时候也进来,告诉她左青在外间守了一夜。
她忙收拾了一下出去,向左青道了谢。左青受宠若惊,忙道:“应该的应该的,昨天宴会……”静亭一听他提到宴会就头疼,当时只顾着喝酒,现在想起来当时的情形。瞧楚相和敬宣的意思,已经是联起手来在盯着她了,保不准现在公主府外都有在监视的人。
可是她这边,却连个能在朝堂上给她探听消息的人都没有。
就在这时,门外有人来告诉她符大人求见。
她吃了一惊。
连忙把绿衣端来的醒酒汤当水一样喝了,叫绿衣和左青先出去,请符央进来。
他穿了一件家常的衫子,虽然表情冷淡了些,模样倒是清爽。静亭怔了一怔:“大人今日不用上朝么?”
实在不好意思,她对府里这些男宠的情况所知甚少。要不是那天湛如说符央要上朝,她至今也是不知道符央如今是什么品级。
说来符央是孤高了些,但是这张脸也是没的说。冷中带俊,剑眉星目,气质卓然。
“在公主面前,符央不敢居大。”他漠然地推了推手,行了个礼:“符央只是宗正员吏,前些天宗正卿大人告病在家,我是替他去听朝的。如今他好了,我自是不必去了。”
静亭点点头,她倒是把这个给忘了。员吏啊,符央这个官做得实在是不怎么大,隶属九卿里之一的宗正。宗正众多员吏之一,平时连上朝的资格都是没有的。
至于为什么是这样呢?
——两年前,符央是宗正丞,秩俸比千石。原本也是蛮有前途,但是卷入了党派之争,投错了人,那时候闹得满城风雨。他差一点被剥籍。
那时候正赶上静亭开始收男宠,看他倒霉,便在圣上面前保了符央。圣上听听最近京中关于公主的传闻,再瞧瞧符央的那张脸,就给准了。
符央这才免罪。圣上看在静亭的面子上,又给了个员吏当。
这虽是个六品,但是平日是没什么事情的。宗正是负责记录皇亲贵族等宗室关系的机构,一年中有半年都是架空的。符央又心高气傲,一个员吏,他不稀罕,干脆就连宗正寺也极少去。
人有傲气不是坏事,但是符央这样的,也够意思了。
如此看来,符央并不是一个可造之材。可是在眼下,连不可造之材都没有的时候,静亭只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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