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:“方才那个是新来的男宠?”
静亭简单讲了一下经过:“……也算作男宠吧,反正是要留在府上的。”
她名声在外,还在乎多添这一笔么。
现在的她,收一个男宠就是吃一顿饭大的事。于是忙了一下午账册,她很快就把歌弦这码事给忘了。
但是偏偏有人非要她想起来。
过了几天,符央照常来和她说朝堂上的事。进门的时候脸色却非常古怪:“公主带回来一个叫歌弦的公子?”
“嗯,怎么了?”
符央张了张口,又闭上了。半晌才挤出一句话:“公主自己去看看吧。”
歌弦住的地方,和符央的院子只有一墙之隔。
还没有走近,就听到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琴声。弹的不知是什么曲子,又幽怨、又轻柔、又萧索。
就这么弹了停,停了弹的,中间还夹杂着歌弦的叹气声。过了不知多久,突然有“铿”的一声传来,弦断了。
里面静了一会儿,只听歌弦幽幽一叹:“原来,你也一样。”
“我们一样薄命,因为薄命,所以薄情。可叹,可叹。”
静亭脸白了白,快速离开了这个地方。
第二天,她把符央叫来,给他安排了一个新的住所。
又匆匆过了几日,京城的天气,开始逐渐暖和起来。
每年春天,宫内的妃子们都要赶制一批针线活,然后约个日子,大家聚到一起品评学习。这个也称“春会”,后来逐渐发展,所有名门女眷都要参加。
本来呢,这个事是跟静亭没什么关系的。但是恰好,今年她满十八了,敬宣就莫名其妙地把她想了起来。派了个小太监来和她说,今年她一定得去,让宫妃门见识见识她的手艺。
她的手艺?
确实挺长见识的。
距离春会还有半个月,她就是从现在开始学,估计也来不及。等传话的走了,她面带愁容地趴在屋里。正巧,这时候绿衣迈着小碎步进屋来。
眼睛一亮,“绿衣,本宫问你个事。”
“公主请讲。”
“你会绣花不?”
绿衣迷惑着,点了点头。
静亭拍拍手,从床上坐起来。此事,完美得以解决。
就在这时,外面匆匆忙忙跑进个丫鬟来:“公主快去府门前看看吧!大事不好了!”
静亭一怔,起身向外面走。果然看见公主府大门紧闭,几个仆役正苦着脸站在门前。
奇事,难道还有人敢在公主府门前闹事么?
“给本宫把门打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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