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问:“殿下原以为是我父?”
静亭点了点头,从她发现被刺杀对象搞错了,到那个刺客杀上来,当中根本没有间隙。她几乎是一瞬间就决定了救他,并没有多考虑。
现在想来,其实也并没有一定要救他的理由。
“你……可有什么仇家?”
楚江陵摇摇头:“在朝为官的,哪里知道谁是仇家。”
静亭闻言一怔,这句话说得颇有一点落寞的意思。还没深思,楚江陵又问她:“公主今日为什么会进宫?”
说到这个……
静亭这才想起春会的事情,再瞧瞧已经贡献出去的那条帕子。有些头疼。
和楚江陵说了此事,他想了一想,从怀中取出一块白色的东西来。是叠得四方的一块帕子,递到静亭面前:“家母的一点东西,有些旧了。但你拿去应该也能替一替。”
静亭将帕子打开,只见雪白的丝绢上绣着一枝绽放的墨梅。她有些迟疑,楚江陵却说不碍事。扶着一棵树摇摇晃晃起身:“公主再不走,只怕要晚了。江陵先回了,多谢公主救命之恩。”
静亭开玩笑道:“生死之交,何必客气。”楚江陵先是一愣,随后一笑:“那么他日再报还了。”
辞别楚江陵,静亭匆匆向着太后那里赶去。方才她在谆宁殿前着实英勇神武了一番,此时突然称病回府太不合理了。将那条绢帕往怀里一揣,走进了太后宫里。
19 春会
果然还是迟到了。
在一群嫔妃命妇的目光注视下进殿的感觉着实不太好,不过静亭也早就习惯了给人这样行注目礼。目不斜视,走到太后面前行礼,编了一个来晚的缘由,就自己找地方入座。
尽管在座都是有身份的女人,但是静亭还是感觉那些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,或鄙夷或探寻。
大家都安静地坐着,听太后慢悠悠说了一会儿场面话之后,就有人来收绣品了。
宫女捧着缠金丝的笸箩,站静亭面前。她有些心虚地拿出那方帕子,放在里面。
被那华美的容器一衬,更显得她拿出的东西忒苍白。楚江陵的这块,简直比她自己带来的那块还要素。不难想象他那心灵手巧的娘是怎样的奇女子。
但不管怎么说,现在还有东西垫着,就已经很不错了。
殿内气氛还不错。几十只金笸箩呈了上去,太后一一拿了过目。遇到好的、精细的,就特地拿出来给大家观赏一番,被夸奖的妃子命妇,便谦虚地推让几句。直到静亭的那块绢帕被拿起来。
太后瞧了一眼,似乎也被这一块白花花的玩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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