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亭心中咯噔一下。
这通常是后宫嫔妃穿的样式!
回想起之前在敬宣窗外听说的,惠妃失踪的事情。即使她无心,此时也很难不将这两件事联想起来。
这衣服虽然被扔在角落,却一点灰尘都没有,显然不可能是之前的人留下来的。静亭脑海中一时有些混乱,将衣服团起来正要放回去,就在这时,衣服里面却掉出个东西来。
“当啷”
这一声落地极清脆。静亭慌忙俯身,只见是一枚莹润透白的玉佩,握在手里,触感温润至极。
想必是好玉。若是寻常的玉佩,这样摔在地上,不碎也断了。
她拿着那玉仔细端详了一番。方形的,上面雕纹细密,十分精致。她隐隐觉得这东西有些熟悉,但是又想不出在什么地方见过。
她觉得这玉佩不像是锦绣的东西。
再想到敬宣说“是死是活都要带回来”的语气,想到他们初进山洞时锦绣的惊慌,她甚至有一种猜想。或许是锦绣——或说是惠妃,拿了敬宣某些重要的东西,逃了出来。
或许……就是这枚玉。
当然,她还都仅仅是猜测。踌躇片刻,她将玉佩藏在了自己身上,将衣服原样放回去。
偷来的东西丢了,她就不信锦绣敢声张。
第二天清早,静亭在山洞内醒来,发现身边只有一个锦绣。
揉了揉四肢爬起来,她不仅睡得全身疼,而且饿得前胸贴后背。而锦绣漠不关心地抱膝坐在一旁,像是根本没看到她似的,更别提给她提供些可食之物。
静亭本也没指望她,自己走出了山洞,去溪边洗漱了,又灌了一肚子水。摇摇晃晃地沿着溪边走。
她走的是她和湛如昨天去的反方向。
果然,没过多久,就看见湛如迎面过来。在山间不方便打理,如果此时再这里的是符央,他大概会和头发战争到下午。湛如则不同,不能梳头,他便散着了。
青丝垂肩,非但没有看起来蓬乱,反倒是衬出他一丝慵懒的气质。眉目越发显得精致,绝色无双。
但是静亭这个时候暴殄天物地没什么心情去欣赏,快步走到他面前:“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说。”
湛如一怔,随后微微一笑:“我正也有件事情要告诉公主,你先说。”
静亭便将如何在敬宣墙外听窗根,对锦绣就是惠妃的猜测都说了出来。湛如听后沉吟片刻:“如此也可说得通。之前我疑惑了这个很久,不过如今,倒也不是很重要了。”
静亭不解:“你方才说要和我说什么事?”
“我在南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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