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什么呢。我的意思是你要么睡板凳,要么打地铺。”
符央点了点头。
静亭颇觉无趣,在这里的如果是湛如的话,一定会笑着反问她“要是你什么都没想,为何会猜到我想什么?”。离京月余,公主府那边没有什么消息传来。也不知道他怎样了。
小院中的门被推开,月光落下,扶着门框的那只手,修长如玉。
湛如走到院子中央。在石桌上,放着一枚信笺。
他拿起来展开。上面写的是丰县的情况,像符大人审了什么案,师爷和县尉造了多少假账,城内有多少流民逃荒了等等。当他看到最后一段,写着符央去郡里要救济,郡守大人的品性如何时,眉心忍不住蹙起来。
片刻,又莞尔一笑。
门外有个人轻声道:“公子笑什么?”
湛如抬起眼,漆黑的眸色中倒映出一片月华:“丰县那边,许是出了些有意思的事。过几天就知道了。”
“公子要过去么?公主在那边,会不会……”湛如摆摆手打断他:“有于子修,暂时不用我。”
那人沉默片刻:“她应该很想见公子才是。”
“叫她写信,是她自己不写。”湛如将信笺放回桌上,忽而唇角的笑意敛起。回过头,低声道:“歌弦,做好你的事。旁的事情,你不要插手。”
“是。”
月光如洗。脚步声渐渐消失于门外。
静亭自然是不知道,她稀里糊涂的人,却是对她的行踪一清二楚的。
第二天清晨,她和符央坐马车返回丰县。
出城的时候倒是万幸,一切顺利。她不知道于子修那一下能让郡守昏多久,再好不过是人现在都没有醒来。他们上了官道,马车一路疾驰。途径一座山坳,四周广阔无人。繁花遍野,骄阳灿烂。
静亭靠着车璧看外面,碍于符央在对面,她不好太忘形,只能晃晃腿表达欣喜。就在这时,却感觉马车猛地刹住,她一个趔趄,慌忙扶稳:“怎么回事?!”
她这不说还好,一句话出口,外面已经有一柄银亮的剑刺进来!倏然挑破车帘,横在了她和符央中间!
两人皆是倒吸一口冷气,外面还有无数剑声风声,不知来了多少人。这一剑显然只是试探,很快收了回去,第二剑却是向着静亭这边的车璧猛地刺进来!
她听到车璧裂开的声音,慌忙从坐垫上滚下来。那剑从她身后滑过,一下子把车璧刺了个对穿。她就是再沉着镇定,这时候脸也禁不住煞白。趁对方拔剑的工夫,符央一把拉住她,从车里跳出来。
这个道理她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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