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回自己的房间。
他脑海中想的全是方才湛如的话,如何治县、如何为官……走着走着,他突然停下来。抬头无月,他却依旧兀自望了许久。
随后转身走入书房。他此刻半分睡意也没有,拿了一卷纸,写下《丰县记薄》四个字。搁笔思索了片刻,才轻轻微笑,翻开纸飞快地写起来。
“你这么诓符央,他会恨死你的。”
与此同时,院子的另一边,静亭的房里已经熄了灯。
湛如在黑暗中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静亭接着道:“他走之前向你行的那个,是师生间的大礼吧?但是你倾囊什么了,我看你教他的你自己都不做……”
湛如笑着打断她:“我不做,又没有说那些是错的。”
静亭皱了皱眉,支起半个身子看着他:“什么意思?你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