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她学你总是学不像。你教教她,啊。”说完转身就出门。
魏蓉撅着嘴,顾影自怜半晌,才转身看了看静亭。
“你想学我?你要学什么?”然后抬了下头,瞧着一屋子人:“都出去都出去,碍眼。”
下人们深知这位小姐的脾气,都不出言,纷纷退下。
静亭望着被缓缓掩上的房门,心中一动。
半个时辰后。
静候在房门外几丈远的一群下人,同时听到房门发出“砰”地一声巨响。随后魏蓉走出来,满面怒色:“岂有此理,欺人太甚!晚上不许给她饭吃!”
下人们不敢问。等魏蓉走后,也真的无人敢给静亭送饭。
到了入夜时分,平时教导静亭的礼仪的那个老嬷嬷心有不忍,拿了半块干粮偷偷送给静亭。
“姑娘啊,蓉小姐被宠惯了。你一句话说不注意,她就要大发脾气,你可记住了,别再惹她……”
静亭一边道谢,一边却把那本就不多的干粮掰碎,藏起来一部分。
她怎么会不知道魏蓉。她是故意的。
隔了一日,魏蓉想到昨日在静亭那边受的轻蔑,心中不忿。想要去合庆楼,又被小五和六子拦下来,说是老爷给她下了半个月的禁足令。魏蓉火气冲天,无处可发,怒气冲冲地走到了静亭的院子。
门前的守卫道:“江天忽无际。”
“一舸在中流!”魏蓉答过口令,猛地推开门,劈头盖脸对着静亭损了一通。见静亭饿得气色怏怏,也不敢还嘴,心里这才觉得舒服些。
静亭低着头:“小姐,今天还教我么?”
魏蓉不耐烦地挥挥手,把下人轰出去:“说吧,还想学什么?”
下人们昨天险些被魏蓉的怒气殃及,今日退得更远了些。
果然,半个时辰后,魏蓉又愤怒地走出了房间。吩咐不准给静亭吃晚饭,还特地说了,谁要是敢偷偷送东西给她吃,就和她一起饿着。
于是,这天晚上,静亭连半块干粮都没有了。
她拿出昨晚留下的一点吃的,就着茶水吃了。自然还是饿——她早早躺下睡觉,却辗转反侧。直到月上中天,依旧毫无睡意。
翻了个身,望着窗口的月色。
右脸上一片酸疼。是今天被魏蓉打的一耳光。
长这么大,她还从来没有被人甩过耳光呢。就连父皇、敬宣都没有这样对她。她认识的所有人里,最擅长犯上的就是湛如,他都没有打过她。
说起来,也不知道他回京了没有。丰县的断水,究竟解决了没。
她叹了口气,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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