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动。
过了一会儿,静亭抬起袖子沾了沾额上的汗。“今天好热。”湛如嗯了一声,走到她身边替她研墨。静亭望着他漂亮的手,片刻之后,又将视线挪到他脸上,笑道:“我想到了一个词。”
“嗯?”
“红袖添香。”
湛如转过头来,有点无奈地看着她。就在这时,门外一阵喧哗传来,只听,有个有点陌生的声音叫道:“相煎何太急!相煎何太急!大人,我冤枉!我原来就住在你对门,大人饶命!”
门被推开,符央走了进来,随后有守卫押着的一人。那人一见到静亭,一下子不敢再说话了。
符央道:“你有何冤屈,和公主说。”
静亭道:“符央,怎么回事?”
符央便将再门口所发生的事说了一遍,又道:“这人叫刘敫,我搬院子之前,和他住的最近。”
刘敫听他提到这事,眼睛一亮:“我就知道大人还记得,那时候我们常常照面嘛!”他说着,又苦思冥想了一番,试图回想起自己有什么对这个符大人有恩的地方。但是半天愣是一星半点都没想起来,不由得又泄气地低下头。
静亭心想,这人既然和符央住得近,那就也是个男宠了。
“好吧,刘敫,你说说,谁冤枉你了?”
她这话说得和善。刘敫一听,又燃起希望,眼睛亮晶晶地望着静亭:“殿下恕罪!在下从小是孤儿,如今听说了父母的消息,请求殿下放我回乡!”
74 走水
公主府的男宠,大多都是走投无路,他们常常为世人所不能容。于是投靠到这里,只求一容身之所。
有人请求离开,这还是头一回。
其实,这倒不是一件坏事。这些人终是要各自有个归宿,总比在公主府混吃等死到老要强些。但是此时的主要问题在于——府上的每个人在户曹都是有记录的,突然少掉一个,她不是很好交代。
所以她需要另想一个办法。
这天清晨,京城的天刚蒙蒙亮起来。北巷的商铺已经都开了门脸,这条繁华的街道,此时偶尔有几个客人走过,生意还没有开始。
一家珠宝行的门匾上,写着金光灿灿的“施记”两个字。门前,满身珠光宝气的老板正倚着门框,同对面酒铺的老板搭话。两人同在一条街上做生意,久而久之,关系颇熟。
“老王,你听说没?最近珍珠的价格可越涨越高了。这两天总有人拿大笔钱来我这里淘珍珠,想着狠狠赚一笔哪!”
那酒铺的老板嗤笑道:“是他们狠狠赚一笔,还是你狠狠赚一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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