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宣总算把这事想起来了。她点点头,使者接着道:“圣上说若是在的话,请问公主的玉佩上,是雕的满月还是麋鹿?”
静亭心道这是什么古怪的问题。玉佩上是雕了些花纹,但是她一直没有瞧出来是什么。下意识摸了摸胸前,才发现那玉佩居然不在。
她稍微愣了一下,才说道:“我今天没有戴在身上,改日叫人去告诉你。”
“是。”
她和使者一道向回走,使者回了宴席,她却转身去了另一个方向——她回忆起之前喝醉的那天晚上,她半夜吐得很厉害,应该是那时候湛如照顾她,嫌碍事就把玉佩给摘了。之后她好像就没再见过,按理说,应该还留在他那里。
此时他帐内黑着灯,她想了想,还是直接进去,将灯点着。可是,还没等她开始找,就听到帐外一女子的声音道:“十九殿下可是住在此处?”
静亭一怔,忙走到墙边的立柜后面。但是刚一藏好,却发现灯没有吹。可已经来不及,已经有另一个女子的声音答道:“就是这里。”随后,帐帘被撩开,脚步声挪进来。
静亭额上微微冒了些冷汗,她发现第二个女子说话的声音十分熟悉。仔细一想,居然是林旗身边的冬青!
冬青上这里来做什么?
“你扶一下殿下,我去倒水。”冬青说道,另外那女子应一声。她们似乎都没太注意灯的问题,只听椅子挪动的声音、倒水声,随后冬青柔声道:“来,殿下,喝口水醒醒酒罢。”
静亭皱了一下眉,公主府里,符央是有名的海量,酒品也好;左青则酒量酒品一个都没有;至于湛如,她还真的不清楚。他于人前的醉往往是假的,可是两人独处的时候,却没有在一起喝过。所以她也不知道他酒量如何。
但是现在想一想,即使那时他在她面前喝醉,或许也未必是真的。
她自己正胡思乱想着,外面冬青和另一个侍女已经扶湛如在床上躺下。随后冬青吩咐道:“这里不用了,你回去吧。”
静亭忍不住眼皮一跳,那侍女明显是畏惧冬青,应了一声就出去了。静亭见立柜侧面有一块挂毯挡着,又想来这个时候冬青没心思顾及别的,便悄悄挪了眼睛向外看。
只见冬青坐在床边,轻轻拍着湛如的手背,“殿下,殿下?”湛如只是手指微微动了一下,却并无回应,冬青犹豫了一下,握住了他的手,柔声道:“殿下将衣服换了,再休息吧。”湛如依旧没有回应,冬青便将她稍扶起来些,一只手有些吃力地将他的外衫褪下。
冬青将手绕过他的肩,随后,不知怎样有些重心不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6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