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一阵也是好的。”
“后来呢?”魏蓉颇有兴致地问道,“大仇人虽然是大仇人,但长得是一等一的好。后来你们怎样了?”
“后来……他走了。”
静亭说完,自己也是一怔。她和湛如之间那些说不清楚的破事,到最后居然只用这三个字就可以总结出来。他走了,就算她没有不要他,但是今后真的还能再相见么?
“没事了。”魏蓉看她发怔,轻声安慰道,“走了便走了,你若难过,哭一场就好。”
她搂住静亭,将头靠在她肩上:“我和你说,我离开高平的时候,就听说靖哥哥悔了婚约,另娶了别人。我那天晚上就大哭了一场,第二天,就什么都好了。”
静亭忍不住嗤地一笑,但是笑过之后,却又突然觉得真的有那么一点想哭。她这些日子里来一直忙忙碌碌,忙到几乎都忘记去想这些。
此时想起,才发觉真的有些难过。不知道是因为无助,还是因为想念。
静亭就这样和魏蓉说着话,渐渐到了夜深。两人不知什么时候便都睡了过去,静亭醒的时候,屋里灯已经熄灭,却有一个人影,站在自己面前。
这人静静站了好一会儿,然后伸手过来,似乎是在魏蓉头部的伤口拨了一拨,察看包扎的情况。
随后便收回手去,不再动了。
静亭觉得颇奇怪,睡意渐渐消失。等眼睛适应了周围的环境时,她才试探地唤了一声:“陛下?”
那人明显一怔,半晌,才低声道:“朕把皇姐吵醒了?”
“没有。”静亭稍稍挪动了一下,将魏蓉靠着自己的部分小心摆回床上,随后站了起来,“陛下请和我出来一下。”
小五和六子都在各自房内,早已睡了。静亭和敬宣走到了屋外,山里夜间甚冷。她在掌心呵了一口气,说道:“陛下能否说一下,您是如何到的此地?”
敬宣点了点头,将如何因大雨误入龙脉山、一路摸索到龙眼、遇到魏蓉等事一一说出来,静亭不尽莞尔:“原来魏蓉的疯病是这样好的。他们将恩人当做登徒子,真是太无礼了。”
敬宣一愣:“魏蓉?”
“陛下不知道么,头撞伤的那女子名叫魏蓉,她家原来是私盐贩……”静亭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,小心翼翼地抬头看着他,“好几年前的事,殿下,就……别追究了吧?”
“魏蓉,”敬宣微微蹙眉,片刻,才点了点头,“朕记着了。”
“对了,陛下稍等。”静亭快步走回屋里,在敬宣惊讶的目光中,将虎符拿了出来,“这是小五和六子捡的,陛下请收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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