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你在宫里做什么,才接上一两条线。”
说到这个,静亭脸色一黯:“那个病,真的没法治?”
“不能说没有办法,只是要看得这病得人是谁。”他顿了顿,“这病说穿了,不过是累出来的,只要调养好了,自然就不会再犯。倘若继续这么下去,便是我师父来了,也无力回天。”
他显然知道得病得人是谁,所以说得很隐晦。静亭低头沉思了一会儿,只得点点头。
她知道敬宣这人的习惯,就是凡事必都躬亲一番。即使交给手下人去处理,之后,也要当面向他口述一遍,他才能放心。一般朝廷,都是以丞相为政治中心,百官将事务汇集到丞相处,再由丞相筛选呈给天子。就算没有丞相,天子也会因实在不堪重负,而设置一些类似的机构,比如明朝的内阁。
而到了敬宣这里,他居然将自己变成了政治中心。换了别的朝廷,相位空置这样的事,听起来应当是荒唐之至。在敬宣这里,却好像没什么影响,他本身,就是习惯将所有事抓在自己手里的。并不是因为专权,而是因为多疑。于是,自从他成为天子的那一天开始,他就不停地在这个位置上试图累死自己。
太常寺礼官们小心翼翼地拟出了十几个新名字,送到谆宁殿。敬宣这次倒是没有再发火,在其中挑了一个。二皇子,名年嬴。
年嬴出生的时候不足月,身体底子便不是很好。皇后对孩子呵护至极,成日捧在手心里养着。太后见她一时间也顾不上另一个,便将年音抱到自己宫里带(其实年音也是早产儿……)。
一个月后,静亭和符央入宫参加二皇子的满月宴。
同样是皇子,年嬴自出生起便风风光光热热闹闹,这天,京城百官都为他一个无齿小儿来贺喜。而年音则显得委屈得很了,就连过继入宫的时候,也因为静亭去契丹“和谈”而显得不是那么光彩。静亭作为他的第一任后娘,见到宫中的盛筵,心中便越发不太是滋味。
“太后养也好,我也是太后养大的呢……”她自我安慰道。符央听见,沉吟了片刻:“公主,既然皇后诞下二皇子,可否……”可否将年音接回公主府?
碍于外人在场,他没有说完。但是静亭已经明白。心想,从天子家要儿子,这件事虽然有些荒唐,但也未必不可行。敬宣得了年嬴,心里自然是更愿意立自己亲子,但是也实在没道理和静亭说“你儿子朕不要了”。所以这件事唯有她去提,只要想个办法堵住悠悠之口,便应当不难。
想到这里,她点点头:“我找个时间和陛下说。”而后又睨着符央笑道,“符大人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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