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东西,每年给你府中送一份。”
他说着,眼角带笑地示意符央将盒子打开看看。
符央没有去碰,那盒中无外乎金银财宝之类。即使他今天答应太尉的条件,也绝不会收下这些。他转过头想静亭看来,那神色颇有一点无奈,还有一点犹豫。看得静亭心中猛地一跳,认识他这么久,岂不知道他此时再想什么,她立刻道:“不可!”
她这话说完,太尉的脸色便沉下来:“公主金枝玉叶,还是莫要插手这些的好!否则别怪我的手下伤了您尊贵之躯!”
静亭微微冷笑,就算她和符央今天侥幸安然无恙走出这个地方,日后太尉的人得了势,他们一样是没什么活路。“我这身子不足为虑。拜你的手下所赐,左右也是几年里好不利索。再添几道新伤又何妨。”
不曾想,听到这几句话,太尉居然神色一变,招来侍剑低声问了几句话。侍剑答了一番过后,太尉便阴沉着脸说道:“把那个贱人带过来!”
侍剑出去后,太尉转过脸,神色尴尬地对静亭和符央道:“伤害公主,是陈柳霜一人的主意。我已吩咐他们好生伺候公主,没想到这贱人……”正说到这里,侍剑已经带了陈柳霜进来。
陈柳霜将屋里的人一扫,对着太尉恭恭敬敬唤了一声:“亚父!”
这一唤,倒是让静亭和符央吃了一惊。太尉却丝毫不动容,狠狠一掌掴在陈柳霜脸上:“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!谁给你权力,让你对公主用刑?!”
他知道符央一身的硬骨头,担心他为这事就此和自己谈崩,此时便急于和陈柳霜撇清关系。这一下打得极狠,陈柳霜的脸上立刻显出一个红肿的掌印来。她哭着跪下:“亚、亚父,静亭公主几次出言对您侮辱、目中无人,女儿实在看不过去,才……”
太尉又在她另外半边脸上落下一巴掌:“说,谁准你这么做了!”
“是、是我自己想……”
陈柳霜抽噎的话没有说完,太尉已经立刻打断了她:“殿下、大人,这贱人自作主张。她对殿下做了什么,稍后殿下可双倍讨回来……”陈柳霜听到这话,哭得差点昏过去。却让侍剑等人拉了下去。
屋内重新安静下来。
陈柳霜的变了音的哭声渐远。静亭在心中暗叹了一口气,正应了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”这句话,天生没心肝的人认贼作父,又能怪谁拿她当枪使呢。
就在这时,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。
不知为什么,陈柳霜的哭声突然止住。楼下隐约传来几声怒喝,很快,有人跑上来敲门:“主子,陈诉……陈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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