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似身体的一部分已经不再属于自己,独立于自己而存在,可痛感却又是刻骨铭心的。
陈念惜简直头皮发麻,挺着胸不断地喊着疼。
可白苏没有停手,而是一拉一放,重复了十来下,直到陈念惜已经疼到脸色苍白,殷红如血乳头上薄薄的血管充血,似要爆裂,乳房疼到麻木,有那么一瞬间甚至已经感觉不到疼痛,随后又是铺天盖地,淹没理智的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