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道:“这位可是朱李氏的婆婆?”
老太婆骂了一早上,终于有人肯好好与她说话,让她有了存在感,立马换了一副表情,“是我,有什么事?”
王掌柜不紧不慢地说:“是这样,这院落是我们东家的,昨天我们东家听说有人闯入院中骂些不堪入耳之话,很是生气。”
老太婆一听是朱李氏东家的人,更来了劲了,“你来的正好,你们怎么用他俩这样的人呢?不孝顺、还敢把老娘关在门外,赶紧和你东家说,把他俩撵回家。”这一年多来,她没有拿大儿媳出气了,不给他俩点厉害都要蹬鼻子上脸了,趁此机会把他们带回家,好好调教调教,出出气。
王掌柜瞪了老太婆一眼,“我们东家正有此意,东家嫌弃他们俩招来不三不四的人,污了东家的院子,而且还打了东家一只名贵的花瓶。”
老太婆高兴地说:“好啊,好啊,今天我就把他俩带回去。”说完又觉得不对头,那人好像说自己不三不四,转眼就黑脸,“你说谁是不三不四的人?还有,花瓶可不关我的事。”
王掌柜笑着说:“我可没说,是我们东家说的。而且花瓶关不关你的事,反正都是你们家赔偿。”
“你们东家呢?让她出来!”老太婆叫嚣着,什么东家,要赔偿也是老大家赔偿,关其他人什么事?儿子虽是自己的,但她还没有傻到为老大家擦屁股。
“我们东家说,等你们家赔了钱,便会出来见你们。”王掌柜依旧笑着说。
“什么?赔钱?我儿子儿媳妇在这里做工,不是要给我们工钱吗?怎么还要赔钱?”老太婆不解地问道,人家又一次提及让她家赔钱,她的心立马跳得飞快。
王掌柜从怀里掏出那几张纸,在老太婆面前晃了晃,“这是当初您儿媳妇和儿子与东家签得协议,上面写明,若是因为他俩原因造成东家院落损失或惹来闲杂人等在此生事,东家有权撵走他们,并要求赔偿。赔偿数额,乃是东家所发工钱的七成外加物品损失的金额。”
“什么?老婆子我才不信,就是不赔。”老太婆心里害怕但嘴上很硬。
“赔不赔不是您说了算,而是镇上的官爷说了算,不信我们一起去衙门问问官爷。花瓶可是东家祖传的上好骨瓷花瓶,价值千两黄金。”王掌柜吓唬道。
老太婆一听要见官,又听到千两黄金,顿时没了主意,但嗜钱如命的本质却仍在,她可不想这一年多到手的银钱再被要回去,更何况,名贵花瓶值很多钱,不是他们穷苦人家赔得起的,她越想越气,越气就越想骂人。
“老大、老大媳妇你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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