伍媚头一伸,眼睛里立刻放射出惊人的神采,“帕拉依巴碧玺?”
严谌好笑地看着馋痨发作的伍媚,“小乌鸦很识货呀。”
不过只是一瞬,伍媚脸色立刻垮下来,连声嚷道:“收起来,快点收起来,免得看了眼馋。”一跺脚后还愤愤地背过身去。
严谌看得啧啧称奇:“唷,我们小乌鸦以前不是最爱强取豪夺么?今个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?”
伍媚扁扁嘴。
严谌哈哈大笑起来,将盒子塞到伍媚手里:“本来就是给你的。”
伍媚脸上难得浮现出了挣扎犹豫的神色,仿佛手里不是心爱的宝石,而是烫手的山芋。
严谌第一次看见她这般拖泥带水,打趣道,“我可记得你二十一岁时把人家乔公子折磨得在医院里躺了半个月,被你母亲骂的时候,你可是理直气壮地说什么来着?”顿了一下,严谌悠悠说道:“心—不—狠,站—不—稳。”
伍媚叹了口气,认命一般将盒子重新放到桌上,“严伯伯,这次我真不能收。”
严谌有些动气:“怎么,嫌弃坠头克拉数小了?”
伍媚赶紧摆手,苦笑道:“我是玩石头的,帕拉伊巴现在市场上连裸石都要两万美金一克拉,这一根链子有多值钱我还能不清楚?但是现在我真的不能收。”说罢,伍媚从手袋里掏出一张纸来,递给了严谌。
看见纸头上三个粗体黑字“辞职信”时严谌眉角一沉:“你要回法国?”
伍媚摇头,难得的正色,“我打算换一份工作。”
“好端端的你又要瞎胡闹什么?哪里有比教书更适合你这种懒骨头的工作?朝九晚五,上班打卡,加班熬夜,你能受得了?”不能怨严谌如此怀疑,因为每学期评教,伍媚的教学水平和受学生欢迎程度都是法语系首位,但是教务处的行政考评永远都是垫底,原因只有一条——经常迟到早退,从不参加教研组会议及活动。
伍媚懒洋洋地往沙发上一靠,“教书教腻了,想换个工作玩玩。”
严谌怀疑地望着她,“谁又得罪你了,说吧,又打算去折腾谁了?”
“严伯伯,你干嘛把我想这么坏?”伍媚头微微一歪,一脸的无辜相。
严谌才不上当,“别胡闹,我可以让教务处给你把所有课都调到十点以后。”
“你这么一调,不就坐实了我是你的人这种传闻嘛。”伍媚坏笑,“我不能害你。”
严谌挑眉毛,“你害我害得还少?是谁在系主任打电话喊去开会时说在严书记家里走不开?是谁在教务主任兴师问罪时不经意地把我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6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