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好,再次俯下身去,吻上她白嫩的酥胸,把龟头顶得更深。
霍雅夹着那根不断冲击的肉棍,被欲罢不能的快感所侵占,连呼吸规律都变得困难,她抖着腰,悄悄喷了一回,可景澈还没有得到满足,一下又一下的疯狂向前顶撞,肏得她目眩神迷。
淫靡的肉体撞击声响得天昏地暗,就好像在房外都能听见一样。
恍惚间,霍雅也不知道是为了寻回理智,还是蓄意报复,她抓起他的手,用牙尖狠狠咬了一口,落下一排浅浅的红印。
“嘶…”
突如其来的痛感令景澈稍稍清醒了一些,可他正在兴头,就算是疼也舍不得停下来,他双手滑入她的指间,牢牢的扣住,胯部急速的往前撞击,肏得畅快肆意。
“啊啊啊啊——!”
原始的快感层迭而至,霍雅就快到极限了,她闭着眼,全身不受控制的猛烈颤抖,泄洪似的涌出一波春水,浇灌在男人硕大的龟头上。
景澈喉结滚动,强忍住射意,继续在她身上驰骋。
“你…别…我…”高频率的抽插让霍雅几乎没有喘息的余地,她眼泛泪光,紧紧掐住他的手,坠入漫无边际的欲海中。
景澈表情紧绷的又肏了她十多下,终于是撑不住了,他继而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,彻底与她交融在了一起。
余韵中,他喘着气吻她,缓过来以后,他换了一个新套,重新把性器塞进她的暖穴里,感受与她相连的快乐。
霍雅垂眸,望向泥泞的交合之处,拧了拧眉:“你该出去了。”
说完,搂住她的那双手臂忽然紧了紧,防止她有逃跑的想法。“再插一会儿。”
“你别得寸进尺,我今晚已经对你足够纵容了。”
她知道景澈对自己的身体有一定程度的依恋,毕竟她是他第一个女人。
但他们现在不过是逢场作戏的关系,没必要那么亲密。
“得寸进尺…”景澈自嘲的笑了笑,没想到她对自己的厌烦居然到了这个程度,他缓缓抽出阴茎,侧身坐在她边上。“跟我在一起,就这么难受?”
霍雅翻过身去,语言间除了疲惫,没有任何情绪。“没有人喜欢像物品一样,被强制掠夺。”
“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物品...”
你是我喜欢的女人,我不想你嫁给别人。
这后面半句,景澈没有说完,霍雅就闭上了眼睛。“哦。”
顷刻间,周围陷入了沉寂,只余下呼吸的声音,而她困意还未袭来,床铺就忽然一轻,接着,门开了又关,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