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这残破不堪的生活。
双方的争斗渐渐趋于平静,谢枫带的人倒下的越来越多,白雪皑皑的地面上被殷红的鲜血晕染开来。
沐烟被人注射的重型药剂,消除了身体强制下的高度警戒,她现在觉得身体虚弱得有些无法支撑。
她是人不是机器,虽然这么多年已经形成了抗药性,可她在自身解除药性时身体需要一个缓冲的过程,所以一开始的自己只能任人宰割,那时的身体状态也是最差的,红冥对她的攻击虽不致命,却足以构成内在的重创。
体力透支,她的实现呢有些恍惚。
正在这时,被枪打穿胸口的黑狼在她背后又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,“死贱人……”
黑沉的枪口指向沐烟,身体的极度疲惫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“不要!”
“砰!”
她微微一怔,已经被圈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。熟悉的味道让她慢慢清醒过来。
‘乖,别怕。’什么时候,这个声音也这么对她说过这样的话。
低沉的略带沙哑的嗓音。
“容珞。”她一惊,脸色煞白地去看他,却见他已经推开她站了起来。
清冷的脸上,没有一丝表情。
收起一晃而逝的担忧,沐烟嘲讽一笑,他们之间只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,入戏太深会受伤的。
*
黑色的加长林肯。
车内一片诡异的寂静,深灰色风衣,沐烟漫不经心的一瞥,这才注意到身边的男人一直在看着她。
“为什么?”质问的嗓音。沐烟微微怔住,即使是逢场作戏,这么久她已经很了解容珞的脾气,很明显他在生气。她觉得莫名其妙。
算了,反正这么难以捉摸的人,她从来就没有看透过。
“什么为什么?”
容珞脸色冰冷,从风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封信甩在沐烟面前。
龙飞凤舞的字迹,沐烟看着自己一个月前写好的这封信,她笑得有些漫不经心,“上面不都是写的很清楚么?难道席先生不认识字?”
容珞脸色苍白,鲜血渗透他身上的风衣,一滴一滴慢慢滴落在车内的羊毛毯上。
滴答滴答,的血液,却没有令任何人注意到。
一封再也简单不过的信,是沐烟早上出门前让阿九交给容珞的。
——
席先生:
我帮你除掉谢枫,你要允诺我保沈家太平。
沈桑榆
——
“哦,对了。”沐烟转过头,与他四目相对,“我其实叫做’沈桑榆’。爸爸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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