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不知道跑哪儿去了,把个烂摊子全甩给她了,迟早被汉子玩够了再赶回来。
可是,亲爱的后娘啊,你放心的有点儿早了。
苗翠花的眼睛笑得弯弯的,她今儿该去白莲花小帅哥那里换药了,这一路上,她的耳朵可是自动收集着情报呢。
比如——
“双喜街上那个李寡‘妇的儿媳妇跟人跑了!”
“听说是她姐帮她找的,她姐就是街西头卖包子的老苗的媳妇。”
“哎哎,那不是老苗的闺女么,你看那头上的伤,不知道是不是他媳妇打的呢。”
看来,那位老太太的活动量不小啊。
进了白记,苗翠花轻车熟路的坐到了白蔹跟前,笑眯眯的说:“你不用问了,我还是什么都不明白,什么都不知道,我就是这么活过来的,没死也没伤。”喵的,她来换了两次药了,每次这小子都要问她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,索性她这次先把话搁下。
“好吧,请坐好,在下这就为你换药。”白蔹也不恼,微微一笑就开始为苗翠花解纱布。
苗翠花是真纳闷了,要说这小子执着吧,可他也不会紧追不舍的逼她说出真相,可要说不执着吧,这都多久了,他半点要放弃的意思都没有。她的把柄可是牢牢的在这小子手里抓着呢,怎么不见他拿来威胁她?
“好了。”将纱布缠好,白蔹收好药箱,拿过旁边的帕子擦手。
“呐,我问你个事儿呗?”对这个小子,苗翠花是真的一点也看不透,独自钻研不是她的风格,有问题还是直接问吧。
“请。”白蔹头也不抬的应道。
苗翠花是真的很想知道,为什么白蔹从来没威胁过她,比如“你不说实话,我就告诉人你是在装病装伤”之类的。
听苗翠花这么问,白蔹抬起了头,上上下下的反复打量了苗翠花一番,又重新低下头去摆弄他那些看病的东西。直到苗翠花等得几乎不耐烦了,他才不紧不慢的说道:“因为在下并没有那么恶毒,只为了一个答案便害人受苦。况且,在下总觉得自己也并没有那么蠢,只能靠这么粗暴而低下的手段去获取答案。想来,只有那些恶毒且愚笨的人,才会选择那样损人利己的办法。”
骚年,麻烦请你直接说那个“恶毒且愚笨的人”就是我。苗翠花很无奈,她不想继续问白蔹为什么要看她不顺眼了,因为她相信这小子给出的答案一定是跟当初的一样——
她长了一张令他吐槽的脸。
“好吧,你继续忙,我先走了。”苗翠花耸耸肩,从衣袖里掏出五个铜板来,递给白蔹,“呐,药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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