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,回去常练练女红倒是可以,记得要给她裁半尺见方的雪缎来用。恩……她饭食上倒不怎么挑,不必早晚都吃燕窝,隔三五天一次便好,不过,她爱吃羊肉,一定要是未足月的嫩嫩的小羊羔肉才好。再者,她虽说向来俭省,但该有的也得有,哪个月不给她做三五套新衣裳也说不过不是?至于首饰倒不需那么多,一个月有一套新的就够了……”
刘桃花越听,眼睛瞪得越大,照这小子这么说下去,她得花多少钱去养活这丫头啊?她自个儿还没这么往死里折腾了。雪缎!她一共就一身雪缎做的衣裳,平日里都不舍得穿的,竟然裁给她练女红用?还有一个月一套的首饰……她简直是忍不住了:“她戴得了那么多首饰?”
齐少恭淡淡的瞥了她一眼,不紧不慢的说:“怎么就戴不了?”
说着,他从打开了自己随身带着的盒子,将里面的钗环挨个插到苗翠花的头上手上。
“这个赤金点翠的步摇是大舅妈给的,你不戴就可惜了她的一番心意了。这两个翠玉镯子可是老祖宗压箱底的玩意儿,她可从来都没舍得给别人。还有这对蝴蝶簪子,你一次都没戴过,没见上头那都是上等的东珠?至于这个嵌红宝石的耳环吧,虽说贵是贵了点儿,可我也觉得不好看,不戴也就不戴了吧……”
随着齐少恭一样一样的将首饰取出来,刘桃花的眼睛几乎不够用的了。
作为老爷最宠爱的姨娘,她的首饰也不少,可能跟这些相提并论的,几乎没有。别的不说,就说那个嵌红宝石的耳环,她也有一对,可那红宝石不如这个大,更不如这个通透干净。
到底牛贲是男人,对珠宝首饰的抵抗力更强一点,还能打起精神来发问:“请问这位小公子贵姓?与翠……与苗姑娘是什么关系?”
齐少恭没立刻就答话,而是将已经戴不了的首饰收拾收拾塞给了苗翠花,这才微微一笑:“好说,在下免贵姓齐,这是我姑妈家的表妹。”顿了顿,他补充道,“我说的是我表妹的生母,可不是那个什么逼死原配的贱人。”
牛贲没心思理会他话里的刺儿,而是飞快的追问:“齐公子可是燕南齐家来的?”他所知道的豪富,姓齐的似乎只有燕南锦绣齐家。
“齐家?”齐少恭眉头一挑,似笑非笑的说,“是那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