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歹要去岳父岳母坟前郑重求娶。咱们再做一场法式……”
如今乐令已经立了女户,过城池盘查时再也不需绞尽脑汁躲躲闪闪。两人扮作夫妻,连日赶路,夜间便宿在客栈里。
想要娶她,耽搁不得,几乎是刚拿到路引,两人就上路了。今时不同往日,孙章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。
客栈房内也是春色浓浓,两人迭坐于椅上相拥缠腻,他将一根根葱葱玉指噙入口内,珍之重之地含吮。吃得乐令心尖麻痹,她双臂柔柔地缠住他的脖子,跨坐于他膝上,一阵激吻,神魂颠倒,吻得舌根渐渐发木。
乐令微微缩肩,松垮垮的领口顿时滑开,她的兜衣早就被他摘了,此时半露出尖翘浑圆,她轻喘道:“明日还要赶路,今夜不如早点歇息。”边说边挺起胸脯,软软摩挲着他亦是半敞的胸膛。软绵的身子贴肉依偎,焐得他小腹一团燥热。
她从杯里噙了一口水,凑过去再一点点地哺给他。孙章的舌追杀过去,一缕水从两人嘴角漏出,流了她一胸。他的眼目停在湿漉漉的奶间不肯移开:“这上头的也喂给我。”
乐令只好剥开一边衣襟,露出一只颤颤巍巍的奶儿,别开眼轻轻靠近他的头。孙章瞧得口干舌燥,却忍住了不肯动作。乐令只好委屈地用手扶着奶儿,送到他嘴边:“张……张嘴。”
他这才从善如流地大口吞咽,乐令一下被抽了骨头,软绵绵抱着他的头,任凭他吃的咂咂作响。在孙章眼里,这撒娇讨好他的模样自有一股娇娇怯怯的姿容。
孙章舌头在她耳畔游荡:“那你今日别偷懒,帮我早点弄出来。”又捉了她的五指,按在跨间。
乐令微恼,决意不理睬他的调笑。哪是她偷懒,昨日弄得手酸了也没出来。
不过乐令也不惧他,只见她腰肢左旋右转,用穴瓣来轻磨他的龟头,至柔至滑对上极硬极烫之物揉拭搓磨,只想哄他射出来。
孙章舒爽得欲臻化境,咬牙制住,脑子里疯了一样想尽情一挺,狠狠用身下肉刃劈开她。
乐令发髻散开,一头青丝如墨掩在她肩上,忽又半遮落于胸前,丰腴的奶儿若隐若现。孙章一手把玩绵乳,指腹带着力道摩挲那俏生生的奶头,乐令受不得他这手段,细喘吁吁,汗珠腻体。她腰肢扭动,春露流湿了满股,滑腻腻蹭过他大腿。
孙章舌头又钻到她耳心:“今日湿得好厉害。”
还不是他,马车上像个恶鬼一样,光天化日之下将她舔得丢了身。一路上马蹄飞跃,摇曳晃动,加剧了她的燥火,勾得她上不上下不下的。
客栈人来人往,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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