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能有荣幸逼她痉挛哭吟,捂脸求饶。
只有在镜前,他能一秒也不漏地捕捉到他征服她的全程,看她步步沉迷,变成他的禁脔。
要让她看着,反抗他只会招致他更报复性的残暴。
她那鲜艳欲滴的红唇离他不过咫尺,却倔强紧咬,不肯松口张嘴。可下面却违背了心思,小口小口吸嘬他,微微地缩,徐徐地夹,吐着潺潺口水将他吞得越深。
他耐心也到了头,承认自己落败,但又不甘如此轻易沉迷,“不说话,那今晚就由着我来了。”
“你!”乐令惊恐张大双眼,她鼻头还通红,双眼尚有些迷蒙,还未来得及反抗,他便已将她翻转过来,从下而上地再度贯穿了她。乐令被顶得牙酸,内里缩得厉害,她还未来得及恶声恶语,却已开始嗡嗡哭饶:“轻点.......要坏了......”
阴囊撞出好大水声,他急速摆动的腰与臀只在吵嚷着更快、更重、更深。他已无心管她是否被插得抽搐,那紧窄幽径何尝又不是拼了命地要把他挤出,阻碍着他将她劈开、捣碎。
颈绕颈,股贴股,热汗融到一起,令她的手指滑得抠不住他的肩背肌肉。她无处可逃,任他抱着抵在镜面上肆意地入,耸得她眼也后翻,缠绕的四肢也无力滑落。
她没有力气反抗,孙章又将她放在床上。被钉在床上的乐令一双小腿一高一低荡在空中,不时乱踢乱蹬,不时环紧了伏在她身上的男人的精瘦腰身。
孙章沉腰苦干,撞得皮肉一声接一声啪啪闷响,同时也撞碎乐令断断续续、高高低低的啜泣。他脸上豆大的汗珠淌下来,滴进眼珠里,刺痛得她失神哀啼。
他心里一直有一只禽兽被他亲手囚着,轻易不敢放出来,怕吓着她,怕伤了她。可这禁制压抑救了,总会找个理由阴戳戳地钻出来,在他耳边引诱他犯罪,偶尔做一回禽兽,未尝不可。
乐令感到双腿被分得一字大开,她的声音乱了,神志不清间吐出半截嫩红的舌尖,又诱得他埋头翻绞舌头,将自己的唾液渡给她。
乳首是一片黏腻的潮润,吮过去汁液如蜜一般化开。
“求求你,轻点,真的会坏掉的......” 可孙章从古至今素来是位心狠手辣的主儿,被他抓到手的犯人,哪回不是重刑拷打。他憋了一月多,又是怒气登顶,只管自己舒服,扣紧了乐令的腿根不让动弹,阴茎却是实打实地一下又一下尽根而入,肉体的拍打声比钱塘的浪还高,一波高过一波。
乐令动也动不得,龟头强悍钻进最深处时还会恶意捻磨辗转,似乎是在享受那极嫩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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