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,可刚落定,就发觉车内充满了他的味道,车壁上的支柜固定着矮桌笔墨,眼前浮现出他坐姿如柳,一丝不苟地处理公事的景象。
想到这两日从村民口中听闻的,他因拒绝皇帝赐婚被打入天牢,乐令霎时鼻尖泛酸。
还未坐稳,便听见车外传来他低声吩咐的声音,眼前一亮,孙章已掀起车帘闪身进入了。荀乐令不知怎样面对他,明明心疼他,却又为他的狠毒而惊心,心中五味杂陈,背紧贴在车壁反让她心下稍安。
孙章眼神一寒,乐令那推拒之意这般明显,看她恨不得离自己十万八千里的样子,心下气便不打一处来。
一只壮臂倏然缠住乐令的腰际,将她整个人扯了过去,她眼前一花,重重跌落在硬如石板、厚若的胸膛里。
他是故意要让她受些罪,他压低声音怒问:“与你一起的男子何人?”
乐令脑中稍稍会过意来,她从恍惚中回神,眼波流转,格外动人,他对她这样好,毫无保留。他不过三十余岁,却背负了太多责任和秘密,可他从未向她抱怨,也不知哪天会不会被压得喘不过气来。
孙章衣襟微微一紧,乐令偎着他的胸膛,轻声解释前因后果。
孙章心念一动,乐令拢裙侧身伏在他膝上,侧颊贴覆着他的手背,耐心解释,令他心生怜惜,他心中那股怒气无来由地一阵气馁,心中不豫早已烟消云散,暴怒也不知不觉削弱了一大截。
乐令头颅不过与他大腿一触,不过多时,便发现他那物勃然充血,硬得怒起,直如一柄狞恶的凶器。乐令不禁嘴里发干,其实不仅是他,她也忍了三月余之久。
想要与他贴肉相击,床帐摇动,砰砰有声。
想要与他身心皆没有距离,这突如其来的念头如此强烈,思及此,她身子不住扭动,饱满的双乳与他滚烫的怒龙密密相贴,越发灼人。
孙章微怔,却仍保持原姿势不动,乐令渐渐体绵,确有引诱之意,他唯恐惊吓,暂时按兵不动。
乐令虽披风罩身,但垂坠的薄布间仍浮出腴臀与纤脊之间那惊险轮廓,真是无处不诱人,这样的她也不知是不是被别的男人看了去。
孙章无意识将她那恰一搦的纤腰捆在臂弯,他心中仍有气,遂强装冷肃。他眼虽未到,可臂肌自是能感受到腰臀后那惊险的弯折。这旖旎的触感又勾起了他沉身在乐令体内蚀骨销魂的记忆,绮念渐生,阳物不由微跳,愈发昂扬。
美事时,他掌中握得住细腰,将躲退的她送到身前供他征伐;她的臀翘而大小适中,他可端于掌心,令她缠腿于他身,自下而上地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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