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打的,他终于松开她的时候她那双窜出怒火的眼,以及那一脸的羞愤,到现在他都还记得。
那次后他摸出了点门道,几乎每次回倚溪别墅的时候浑身都沾满了酒气,他见不惯她总是淡定从容的脸,想以此来激一激她。
起初几次她都会被他惹得竖起了浑身的刺,在chuang上的时候,修剪成月牙状的指甲几乎都要嵌进他的肉里。以她的力气,压根反抗不了他,而又守不住早已被他点燃的身子,所以只能以这种方式来宣泄心底的怨怒。只是她不知道,后背上那一点点又痛又痒的刺激,只会让他控制不住自己,每每需索无度。
可后来,她变聪明了,事先或者诱哄着让他去冲澡后她就跑去喝酒,把自己也弄得醉醺醺的。然后,不再反抗,乖顺迎合。
她识破了他的计谋,甚至想好了应对之策,只愿在酒精作用后的不清醒状态里,柔媚迎合。
他虽一身酒气,可他清醒得很。
兜头一盆冷水就这么浇下来,他实在太挫败。
折腾了那么长时间,最不愿面对的终究还是要面对。
不是没经历过大风浪,所以他早已百毒不侵无坚不摧,可偏偏她成了他的软肋。他可以强大到为她只手撑起一片蓝天,更可以给她她期盼的安宁,如果她稀罕。
可他终究不再无畏无惧。
他不怕她成了自己的软肋,终有那么一天要受制于他人;也不怕她不会主动的明白,她早已熬成了他心头缠丨绵的伤口。
他怕的永远只是,付出再多努力都牵动不了她的喜怒哀乐。
而他早已变得不像他自己。
“慕惟珺,我自己走。”
恨透了他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,动不动就要又搂又抱,还把轻抚亲吻当成了家常便饭。一逼急了,哪管她愿不愿意,他不愿再多说半句,直接以吻封缄。
气得她一肚子无处发泄的怒火,一次次心底燎原。
慕惟珺低头扫了茜薇一眼,又转身折回卧室将她放到chuang上,弄得茜薇莫名其妙。
“等着。”他扔下两个字,头也不回就出去了。再进来手上多了套中规中矩的家居服,“换上!”
茜薇没去接,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,胸口处已经被揉得皱巴巴的,蹙着眉睨了他一眼。
那眼神在慕惟珺看来就是十足的哀怨,他将手里的衣服扔chuang上,俯下身贴向茜薇,“我帮你换?”
呼吸都要拂到她脸上来,语气轻柔得让她以为自己在做梦。
茜薇往后避了避,抓紧了领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