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着什么,连嘴巴都无意地半张着,等唇上的痒意被他察觉,他才明白了这人是在给他上胭脂。
他一贯不喜欢在脸上或是嘴上涂这些的,哪怕这几年病容难消,初潭给他束发时犹豫着想给他点上一些,他也制止了,只回自己家中看望父亲时擦上一些。
看人在前头走着,时不时慢一些似乎在等他,收回帕子,他只想梁舒宁是越来越古怪了,但到底没把胭脂给抹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