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好几年。柳惜儿从一开始被龟头顶到舌根就想吐,到现在能主动给男人做深喉,甚至能在男人舒服的表情中得到成就感,这中间可是苦练了许多年。
就算被肉柱插进喉咙还是有点不舒服,但与强烈的兴奋感比起来就微不足道了。柳惜儿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渴望被进入、渴望男人。
柳惜儿给沉夏生做了一会深喉,马上就感到氧气不够了,只能把大傢伙吐出来。她一边喘气一边捧着肉柱上上下下的嗦吮,等到缓过气来就再次把肉柱尽根吞入做深喉,就这么来来回回弄了几次,弄得嘴痠喉咙痛。
被里子到底空气不流通,她也快端不过气了,这才倒着爬出被子。
柳惜儿涨得满脸通红。她喘着气,声音沙哑的道:「不行了,我嘴太痛了。」
会有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。沉夏生向来持久,柳惜儿就没单用嘴就能把他吸得缴械过。
沉夏生摸摸她红肿的脣道:「行了,用你下面的嘴吸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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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没完,你懂的^_lt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