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呈看着林音,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舞台上,他很久都没收回视线。
林瑜向旁边的人炫耀:“刚才那个跳舞特厉害的是我妹妹,舞蹈的意思是兄妹三人历经苦难,终见光明。”
谢呈看了林瑜一眼:“那是她跳给我的。”
林瑜撇了下嘴:“你少自作多情了,音音的舞肯定是送给我和大哥的。大哥,你说,刚才那讲的是不是兄妹三人的故事。”
比起林瑜,林琛的性格沉稳,一看应该就能看出来那支舞是反家暴题材的。林琛:“是兄妹三人的故事。”
两位都是资深妹控,谢呈没什么好说的,本来就是他把别人家娇生惯养的白菜给拱了,还是留点幻想给他们吧。
演出结束,谢呈给林音发了条消息,让她去后门等他。
谢呈把车开到后门,把林音接上车,确切来说是抢,再晚一步林琛和林瑜就追上来了。
今天保姆们都不在家,房子里是黑的,灯都没开。
下了车,谢呈打开客厅门,林音跟进来,抬手要去开灯,被谢呈阻止了。
林音疑惑道:“怎么了?”
她的话音还没落就被眼前的男人压在了墙上,紧接着双唇就被堵住了。
他格外热情、热烈,她险些招架不住。
黑暗让人的五感变得异常敏锐,她感觉到他的抚m,听着他愈发急促的呼吸声。
他们在黑暗中热吻,许久之后他才打开灯,抱着她上楼,推开了卧室门。
她身上穿着表演的时候穿的那套白色的纱裙,柔软的薄纱像一朵被疯狂采撷的娇花。
第二天,林音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起来了,阳光从窗帘缝隙照进来,暖洋洋地洒在被子上。
她动了一下,感觉月退和月要都不是自己的了,比连续训练了两天两夜还酸,还疼。
回想起昨夜谢呈对她干的事,她忍不住在心里骂他。哄她说不疼,结果差点要了她的命。
林音动作艰难地下来,穿上鞋,转身准备铺床,发现昨天晚上荒唐过后的床单已经被换洗掉了。
她洗漱好,推开门走出卧室,谢呈已经准备好早饭了,看见她,上楼把她抱下来放在餐椅上,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:“老婆。”
林音看了看活力四射的谢呈,又看了看被折腾得散架的她自己,娇嗔着骂了他几句:“你是畜生吗,你自己说说,你昨天几次。”
谢呈:“才三次。”
这还是他碍着她是第一次,怕她疼,忍了又忍的结果,不然她今天别想下床。
早饭还没吃完,林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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