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不住地渗出些许蜜液。
“二十三…唔,好痛,二十五!”
又是三记,这一回的戒尺落在了臀腿交界之处的嫩肉上,疼得尼娅拉快速地将腿叉了开,像是这样就能躲避疼痛似的。
“数错了,从头…”话音未落,塞尔文的注意力便被那渗出的蜜液所吸引,看着那小穴泥泞不堪,不住张合的样子,不由得,叹了口气。
下一记戒尺,直直地落在了那不听话的小穴口上,疼得尼娅拉叫了出声。
她的屁股都不曾受过重责,更别说那未经人事的地方。这实木的戒尺下去,她只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爆开了一般,疼痛和快感同时爆在了那一直躲在腿间的穴口,令她差点因那陌生的感觉昏死过去。
她不知道的,这,就是那些坊间杂文里提过的高潮。
而她看不见的是,在她身后,那红檀做成的戒尺离开穴口的时候,甚至带上了一丝透明的液体。
“原来我的神使,竟是挨打都会感到舒服的变态么?”塞尔文的声音明显带着些许调笑的意味,羞得尼娅拉的脸红得像能溢出血一般,“弄脏了我的戒尺,又该怎么罚?”
尼娅拉不知该如何回应,只觉得脑子里头嗡嗡的,恨不得将脑袋埋到地里去,死死地扒着塞尔文的腿,不肯抬起头。
“算了,看你这样,再算上一次加罚就是了。”塞尔文的眼睛不知何时又染上了些许笑意,他轻轻摇了摇头,甩了甩戒尺,那戒尺便被缠上的术法清理了干净,“这下,加罚可攒了七次了。可别想着躲,这戒尺我还是要从头打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