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人去将那两人封口,此事就此了结,以免节外生枝。”想必买凶之人即便是身份尊贵,权势滔天,雇凶之事亦不敢大肆地调查,那两人死便是死了,翻不起什么风浪。
“能否留下那两人性命?”青离问道,他想知道,究竟是那个如墨要他性命,还是混在她们一行中的人借她之名来害他。
懂得他的考量,红衣男人不再多言,起身打开房门,对着守在门外的南书道:“好好照顾你家公子!”之后便走了。
“我当然会照顾好我家公子,还用你说!”南书莫名其妙地看着走得飞快,转眼就不见人影的红衣男人,嘟囔着进了房来,“公子,他和你说什么了?怎么突然觉得他的态度与之前不同了。”
青离拿过布囊往他手里一扔,说:“南书,你太大意了,这布囊破了一道口子,你竟未曾察觉,令牌掉出来了,好在掉得时机还算对,倘若是掉在路上,还不知道要惹出多少祸事来!”
南书闻言,低头刨了刨怀中的布囊,果不其然,在底部的一角发现了破洞,抻着破洞从中看向自家公子,委屈地说:“公子,我错了!”
他出门向来不带太多的行李,这个布囊其实都是南书装一些途中买的稀罕之物,刚才那个分舵主把布囊交给他后,他就摸了破口的边缘,不是利器所划,那就只有一个可能,是南书买的某些物件,装在里面,骑马时一颠一荡地把布囊给磨破了,破口周围的布稀疏却未断完,便是最好的证明。
也怪他,昨日换过衣裳后,就将令牌暂时交由南书保管,没想着差点儿出了大事。
南书抱着布囊,见自家公子蹙着眉峰,沉默不语,以为是还在生他的气,更加焦急起来:“公子,是我的错,我没有保管好你的令牌,又贪玩买了这些物什,你别生气,我发誓,以后再也不买这些小物件了!”
南书的一番话勾回了青离飘远的思绪,乍一看他,还真像那么回事儿,伸着右手一副对天发誓的样子,格外好笑。“行了,令牌以后还是我自己保管,这个布囊,你先将它补好,以后注意些就好。”毕竟还是年少,贪玩的个性免不了,青离也不想压抑他。
南书随他多年,是除了母亲以外,与他最为亲近之人,自小宫里就不乏斗争,明里暗里的,各宫娘娘都在为自己的儿女谋求利益,母妃性子温顺,出身低微,父皇曾在立储之事上,当着满朝文武的面,说他生母出身微贱,不将他列入立储人选,即便他自小熟读圣贤之书,勤习武功,文韬武略并不输于其他兄弟,亦是得不到父皇的认可。
母亲只是父皇一时欢愉的替代品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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